了正常，不再像扳手拧动的声音。只是偶尔在午夜，我还会听见暖气片里传来轻微的叩击声，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 或许是林建军的，或许是那些被毒死的冤魂的。

天意缘直播间的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明亮。我知道，只要还有被掩埋的真相，我们就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下一个需要揭开秘密的人。

红木桌案上的三炷香烧到一半时，烟气突然拧成麻花状，紫晶球里浮现出半截生锈的铁管。我指尖划过紫薇剑的剑鞘，听见金属摩擦声里混着水流的滴答声，像极了暖气试水时的动静。连麦申请弹出时，直播间在线人数正卡在 9999，寇大海的头像变成了正在滴水的暖气片阀门，背景里传来扳手敲击金属的闷响。

“任师傅，我…… 我在老房子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机镜头对着布满锈迹的暖气片，管道接缝处渗出墨绿色的液体，在墙根积成小小的水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 14:13，正是十年前暖气试水的同一时刻。

“慢点拆，” 我捻起一把糯米，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每拆一节就撒一把，别让煞气冲出来。” 身后的蟒天花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她脖颈间的鳞片泛起青紫色：“这管子里锁着不止一个魂，有个红衣的怨气最重。”

寇大海戴着副劳保手套，扳手卡在第一节铁管的接口处。当他用力拧动的瞬间，管道里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有人用拳头在里面砸。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滚动起来，有人刷 “来了”，有人发了串佛珠表情包，id “紫衣客” 的金色弹幕再次飘过：“红衣出，阴阳哭，三叩首，魂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