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发出声响。¢x¢n*s-p¢7^4¢8,.~c¢o·m/
与此同时,方俏俏猛地抬头,眼圈更红了。
陈若兰险些笑出声来。这三人简直比八点档还要精彩。
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半个月吧。”陈煜漫不经心地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方俏俏一愣,声音陡然拔高,筷子“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她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低头去捡,却被陈煜抢先一步。
“字面意思咯,我们家要移民了。”陈煜把擦干净的筷子放回她面前,旁若无人地凑近方俏俏,坏笑着,“怎么?舍不得我啊。”
方俏俏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一拳捶在他肩上:“你这人嘴里就没句实话!”
她以为陈煜又在逗她玩,毕竟从小到大他最喜欢的就是欺负她。
这次陈煜没躲,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反而笑得更加灿烂。?白!马.书*院* ,首_发`
时序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个人,这才问:“决定了?”
陈煜这才收敛起笑容,“对。”
这顿饭结束得比预期要早。
分别时,陈煜不由分说揽住方俏俏的肩膀,对另外两人摆摆手:“我送她回去。”
他的手指在方俏俏肩头轻轻摩挲,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看着时序和陈若兰的车驶远,陈煜突然低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方俏俏耳畔:“下午翘班吧?”
他的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垂。
方俏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答应的。
明明这次她没有喝酒,神志清醒得可怕,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进了酒店。
情到浓时,陈煜修长的手指虚虚扣住她的脖颈,一遍遍逼问:“我是谁?”
方俏俏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出声。
陈煜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俯身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小`说/C~M¨S· ′更.新¨最^全.
方俏俏吃痛,终于呜咽着喊出一声“疼”。
下一秒,滚烫的唇便覆了上来,将她的痛呼尽数吞没。
“看清楚,”陈煜眼角泛着猩红,手上捏住她的下巴,你现在在为谁兴奋?”
“陈煜……”方俏俏的声音支离破碎。
终于如愿听到自己的名字,陈煜忽然笑了。
他吻她的动作变得温柔。
“真乖。”
全身酸痛,方俏俏没劲似得躺着,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上。
陈煜洗完澡出来,他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紧实的肌肉起伏,发梢的水珠滴落在他胸口。
看方俏俏半睁着眼看他,他的身上也没好哪去,后背被方俏俏掐出了好几道红印。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双手撑在床上,想去吻她的眼睛。
方俏俏侧开头,陈煜只亲到她的头发。
陈煜眼神一暗,猛地掀开被子再次压住她:“后悔吗?”
他咬着她耳垂问。
他问这次跟他来开房的事。
方俏俏没有拒绝他,任由他又撩起自己的情绪,声音断断续续。
“早……放弃了……”
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时序,早已不是记忆中她喜欢并渴望的那个男人。
而后来,她一直把喜欢时序当成一种习惯。
只是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她在巅峰时刻脱口而出。
“那就跟我走。”陈煜掐着她的腰说。
“你真要移民?”方俏俏有些吃惊,她一直以为对方在开玩笑。
“对呀,所以要跟我走吗。”
方俏俏的手指深深插入他半干的发间,抓着他,声音沙哑:“不要。”
她直视他的眼睛,坦白,“我不爱你,只是身体需要偶尔的放纵。”
“知道了。”陈煜突然咬住她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临走还要捅我一刀,方俏俏,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对不起陈煜。”
“没必要。”陈煜笑得漫不经心,眼底却一片冰凉,“反正你也没得到想要的,我们扯平了。”
方俏俏侧过头,从窗帘缝隙中,看到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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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港琴市下第三场雪的时候,正好是过年的时候。
时序和陈若兰在她老家的院子里放烟花。
时序点燃最后一支烟花,火光“咻”地窜上夜空,在雪幕中绽开一朵金色的花。
“下一站想去哪?”时序伸手拂去陈若兰发间的雪粒,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