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正巧啄碎最后一缕天光。
檐角灯笼将朱漆大门染作琥珀色时,楼外已经被伪装后的监察使团团围住。
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缓步踏进了这所谓的大理第一坊。
羊脂玉冠束着的乌发被夜风撩起一缕,襟口银线绣的卷云纹被灯笼映得流光浮动。
面如冠玉,眼若点漆。
来人竟把对面檐下新挂的琉璃灯都比得失了颜色。
望着他拾阶而上,门边卖杏酪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