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礼拜结束,是不是打算天天晚上这样啊?老娘可不奉陪。”
腰酸死了。
裴澈给她擦着身上的汗,轻声道:“明晚不这样。”
丁果翻了个白眼,明晚在火车上,他倒是想,火车上也得有那个条件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丁果眼眶底下就挂了两团青。
她气得要休夫,追着裴澈捶小粉拳。
自从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