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掐不动。
杀伤力级别低,像被蚊子叮了一下,陶舒朗仍配合地在她耳边嘶了一声,并咬了咬她白润的耳垂。
在如置云端的感觉中她忍不住呢喃。
有人中意她无意识的呢喃,听得他头皮发麻,只能奋力做一场不知疲倦的终点冲刺。
一切终于平静之后,陶舒朗舒展地躺在床上,问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