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酒精、碘伏和棉签等东西取出。.求¨书~帮? _更-新*最¢快\
“我不太会处理伤口,”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可能需要自己来了。”
禅院甚尔本来也没打算让她来,他怎么可能允许一个陌生人近身呢。于是他颔首说道:“我可以自己来。”
他连一声谢谢都没说,自顾自地开始给自己的伤口包扎。
女人也不介意,在旁边撑着头看。
她的目光是专注的,仿佛在欣赏什么珍宝。
虽然并未发现埋伏,但禅院甚尔始终警惕着,准备下一秒就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战斗。也有可能是咒灵,毕竟这间公寓里好像确实没有第三个人了。
直到所有伤口都消毒包扎完,屋子里仍然风平浪静。
他和空气斗智斗勇了半个小时。
“你饿了吗?”女人又问道,“要吃点东西吗?我记得冰箱里应该还有昨天剩下的蛋糕和披萨,用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能吃了。¢d¢a¨w~e-n¨x+u′e′x*s¨w!.~c/o?m,”
……蛋糕他知道,但披萨是什么?
禅院甚尔垂着眼睑,没有说话。
难道是要在食物里下毒?哼,一般的毒可对他没有用。而如果剂量太大,也会被他轻易地闻出来。
到时候,就把掺了毒药的食物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吧。
禅院甚尔恶意地想着。
没有得到回答,女人就当他同意了。蛋糕只剩下半个,可以看见里面的草莓夹心。伴随着叮的一声响,披萨也加热过了,黄油的香气弥漫开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他,这里很安全。
“一起吃吧。”她把刀叉放在盘子上,推到了禅院甚尔的面前,然后自己切下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眼看她吃了几口,禅院甚尔终于动了。他小心地从她切过的地方也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伴随着食物下肚,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和缓。/l!u~o-l¢a+x!s_..c¨o^m/
女人的笑意更深了。
禅院甚尔有些受不了:“你笑什么?”
粘稠的视线,让他都要生出鸡皮疙瘩了。
“啊,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她第一次喂流浪猫的时候,小猫也是这样的表情。它甚至会对她哈气,浑身的毛发都炸开了。可是当她把猫条塞进它的嘴里后,它就变了个表情。等到吃完一个罐头,它的声音都变得甜腻了。
确认食物里没有下毒,禅院甚尔风卷残云般将它们全都吃干净。
然后女人带他来到了浴室。
“这是新的毛巾,沐浴露和洗发水,需要的话按一下就可以了。”她介绍得很详细,“热水的开关是往这边扭一下,然后往那边扭是冷水,中间可以自己调节温度。你受了伤,暂时不要淋浴,可以用毛巾擦一擦。”
禅院甚尔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冷漠地想。
原来如此,是看中了他的皮囊吗?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禅院家的那些女人,为了找个依靠也好,为了深夜不再寂寞也罢,不知道有多少向他或直接或隐晦地表达过这种意愿。
但他全都拒绝了,甚至觉得嫌恶。
内心的空洞是无法被身体上的欲望所填补的,自以为是的满足不过是堕入地狱的捷径。禅院甚尔无数次地警告自己,绝不要屈从于命运,否则他也早已被泥沼所吞没。
“……衣服的话,我已经在手机上下单了,很快就会送来。”女人絮絮叨叨地说完,正要转身时,肩膀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把她按在了镜子上。
那双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阴郁的光,看着就让人害怕。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禅院甚尔不耐烦了,“从我身上,你什么也得不到。”
女人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开口道:“我什么也不需要呀。”
不可能,人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她这样大肆挥洒着善意,肯定要图谋更多。
“把陌生男人带回家,提供药物和食物,甚至还收留过夜。”禅院甚尔眯起眼睛,“你跟我说你没有目的?”
他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好心的人,也没空玩这种游戏。
女人若有所思,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是被虐待过的小猫咪呀。”
所以需要更多的爱和包容,才能重新恢复对人类的信任。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开她。然后她脚步轻快地走到了书架边,取下了一本册子。
“甚尔君,要了解一下我的教派吗?”她露出了悲天悯人的神色,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