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的声音, 体力被耗空后又好好休息了的舒爽让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1/7/k^a^n¢w·e?n~x,u¨e..~c·o′m/本来微弱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室内显得有些刺耳, 两面宿傩一惊,望向还在沉睡的天皇。她双眼紧闭,一点没被打扰。
也对,她只会被杀意惊醒。
而现在的他, 已经很难再对她提起一丝恶意了。
欣赏着她的睡颜,两面宿傩的手有些蠢蠢欲动。他屏住呼吸,慢慢地俯身。舌尖试探性地在门口敲了敲,见主人没有回应, 便不请自来地挤了进去。
这是一个极为克制的吻,克制得不像那个性格暴虐的诅咒之王了。
——大概是怕把人吵醒后挨揍吧。
然而吻着吻着,他到底还是失控了。
脆弱的黏膜被尖利的牙齿咬破,淡淡的血腥味成为了最好的催化剂。腹中的饥饿让他一时分不清楚,他到底想吃什么。
他恨不得将柔软的舌头吞吃入肚, 但喉头滚动几次,最后还是只能怏怏地缠绕着它, 将它拖到自己的领地之中,反复吮吸, 来缓解这股馋意。-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有四只手就是好,一只能托着她的后脑勺,一只能抬起她的腿。还有两只可以拎起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腹部。
单薄的布料很快被濡湿,身体的变化让女人在梦中也皱起了眉,她的两颊泛着胭脂色,呼吸变得急促。
睡意拉扯着她,让她睁不开眼。她伸出手,掐住两面宿傩的脖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然后一巴掌甩了过去。
两面宿傩被打得侧过头,淡淡的绯红浮了起来。
没有吐血,说明她没有用力。所以被扇中的时候,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过电一样的爽,掌风掠过,连空气里都带着香味。
两面宿傩用舌尖顶了顶脸颊里侧被打中的地方。
继续下去,可能真的要挨打了。
吃饭要紧。/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两面宿傩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强行冷静后,悄无声息地从帘子的缝隙间滑了出去。除了带起的一阵风,没有任何动静。仔细上过润滑油的连接处能被轻松推动,两面宿傩将门拉开了一道足以通过的距离后就关上了。
外面果然已经天光大亮。他打了个哈欠,朝着膳房走去。
偶有路过的侍从,俱是低头目不斜视,口中恭敬称呼“宿傩大人”。
两面宿傩看心情回应。
膳房里,里梅正在研究厨艺。看见两面宿傩,他立刻迎了上来。
“宿傩大人,要吃什么吗?”
两面宿傩扫了一眼,有太多种香味飘进鼻子里,让他难以分清。于是他直接问道:“有什么现在就能吃的?”
里梅为难道:“有很多,宿傩大人是想喝粥还是吃饭团?灶上还蒸着馒头,面条随时可以下。如果想吃肉的话,有羊肉蒸饼,卤牛肉。”
里梅一项一项数过去,听得人犯了选择困难症。
两面宿傩不会故意为难手下,只是曾经他和里梅一起生活的时候,里梅纵然厨艺再高,也受限于条件不足,当两面宿傩临时饿了想吃东西,能拿出来的就那么寥寥几种,比如饭团,比如生鱼片。
“那就吃点蒸饼吧,再切些卤牛肉。”
“是,宿傩大人稍等。”里梅将他引到桌前坐下,然后飞快地挥动小刀。他的动作麻利,轻车熟路的样子一看就对膳房非常了解。
当他端着托盘走来的时候,两面宿傩突然问道:“里梅,在这里你会觉得无聊吗?”
从前过着那样刺激的日子,而现在的每一天都好像是重复的。
里梅疑惑地看着两面宿傩,随即摇摇头说道:“我永远追随宿傩大人,宿傩大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哼。”两面宿傩哼笑一声,“那之前我带你离开的时候,你为何作出恋恋不舍的样子。”
不舍?
里梅迷茫地想,他表现得很不舍吗?嘴唇嗫嚅着,里梅小声说道:“因为觉得宿傩大人能在这里得到安宁与幸福,所以想和宿傩大人一起留下。”
安宁与幸福……两面宿傩的神色有些恶寒,像是一块油腻的肥肉堵在了喉咙,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安宁和幸福能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然而命运就是这么无常,世人拼命追寻的东西最后竟然落入了他的手中。
里梅放下托盘,小心地觑了一眼两面宿傩,被他古怪的笑意给吓跑了。
等到两面宿傩吃饱喝足,膳房的食材也没消耗多少。用完的食物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