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时琟握住母亲有了皱纹的手,“您不需要做谁的妻子、谁的妈妈,做您自己就好。”
黎绿蕊哭问:“以后还会来梧市对吗?”
“嗯,不需要您再跑京北了,我会常来梧市看您。”陈时琟淡淡一笑。
黎绿蕊抱住陈时琟,对那些自我感动的行为悔恨不已。
她的儿子真的很懂事、很优秀,当年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