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妈!”
“已经上午十点了,你们今天没课吗?不需要上班吗?”
屋内隔音太好,陈觅清扯着嗓子喊了两遍,没有任何动静。
只好拍门,又叫了一遍。
陈时琟睁开眼,意识到是睡过头,感到一丝无奈。
过去三年,他的作息完全在掌控之中,但只要和徐茉过夜,作息多少会被带偏。
仿佛回到博士生时期,早上的会总迟早,某次连续三天迟到后,导师特地约谈提醒他,让他不能因为出成果慢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