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嗓音如同夜间安静流淌的流水,缓缓落入他的耳中,他愣了半拍,随即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前方,就在客厅的沙发旁,心心念念的少女正坐在那里。.d~1\k!a*n¨s-h-u¢.¨c′o?m/
他的瞳孔颤动,感觉嗓音干涩,不确定的叫出她的名字:“阿、阿绪?”
原间绪子站起身,手里拿着药走到他的面前:“嗯,是我这个坏蛋,坏蛋去找医生开了止痛以及治疗药物,放心,我说的是刀伤。”
眼前的少女虽然语气淡淡的,皱着眉不免显露担忧,将带来的药物递向他,“看你的样子,寺井爷爷应该已经替你处理好了吧,坐下来休息吧,我给你还带了些食物,已经放冰箱里了,我去弄给你吃。”
“你不是应该在照顾名侦探吗?”
黑羽快斗仍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实的,甚至用受伤的手臂去触碰她的脸,指腹颤抖之间,断断续续地问。
“他受伤了,那个时候,你怎么会来找我,你、你不是、不是已经、选择了他吗?”
原间绪子感觉到少年冰冷而战栗的指腹,快斗大抵不知道,他此时的脸色如纸一般苍白,说着那般不确定的话语,眼眸却紧紧地盯住她,仿佛黏住了她一般,明明害怕被抛弃,却努力在表现出不在意的豁达。′d′e/n*g¨y′a!n-k,a,n\.*c-o+m·
他总是这样的,也许是年幼时失去父亲,母亲出国,也许有开朗活泼的性格,或是肆意张扬的怪盗,那些都是他以魔术师身份戴上的面具,面具之下的快斗,其实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而孤独的孩子。
“我拜托小兰去照顾新了。”她拿出手帕,轻轻的擦过黑羽快斗额头上细汗,“我说过,会陪着你。”
她说的话都作数,随着带有清香的手帕覆过他的脸,他的眼眸望着她,顺从地随着她带自己去沙发上坐好。
在她转身离开时,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角,忘记自己手臂的伤口而痛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只是眼睛依旧恋恋不舍的望着她,张开嘴的声音变得嘶哑。`1′4~k¢a·n¨s~h!u!.,n+e!t·
“阿绪。”
“我说了,给你做点吃的,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吧。”
“我不饿。”他的手将她的衣角抓得很紧。
原间绪子注意到他手上的青筋,仿佛害怕她下一秒会如同烟雾一般消失,再看着这张与新无比相似的脸,曾经,是带有私念的她将他拉入了这段感情漩涡,也是她一步一步要他更加深刻的爱上自己,都是她要他离不开自己。
“快斗,我不会走。”她低垂下眼,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乖乖等我。”
受到安抚的黑羽快斗松开了手,只是看着原间绪子走去厨房的身影,恍惚间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他们都有彼此家里的钥匙,虽然大阪与东京相隔甚远,但彼此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找对方。
阿绪总是能够将情绪控制好,因此面对任何事都会神色淡淡的,说话也不会带有什么情绪,但做事情总是会考虑到他人感受。
曾经在一起时,黑羽快斗曾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他们只是相互依偎,歌手小姐的心永远留着那个人的位置,不要陷入太深,只是一次次的相处让他意识到,他无法做到不去在意,无法不陷入其中。
没过多久,原间绪子端来做好营养粥放在他的面前,并端起舀上一勺细心吹冷,递向他的嘴边:“张嘴。”
黑羽快斗眨了眨眼,似乎对眼前突然的幸福难以反应,只是下意识听从绪子的口令张凯嘴,随着口味轻淡的粥进入嘴中咀嚼,他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绪子的脸上,她依旧那样淡淡的神色,好像做着很平常的事。
“烫吗?”
她抬起眼问,正对上少年亮晶晶的眼睛,那样璀璨认真注视着自己的眼眸,代表着此时的他正满心欢喜。
“不烫。”他露出灿烂的笑容,“阿绪做得超好吃。”
就像一朵朝着太阳热烈盛开的向日葵。
原间绪子本因担忧皱起的眉宇放松,禁不住轻轻的笑了一声,故意问:“怎么,现在不觉得我是坏蛋了?”
“那个、那个不是,我当时就是有点点失落。”黑羽快斗神色有些仓皇,但在阿绪地注视下又安安分分地回答道,“阿绪你总是会选择工藤新一,那么久你,都不会关注我……”
“你不是偷偷来找过我吗?”原间绪子一边喂着他粥,一边显露几分不悦的说着,“不回我的电话和消息,也不见我,就像在对我发脾气一样。”
关于这件事情,是他的心里的确在意,那时的阿绪未曾有过确定的答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