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眯,眸色变得缠绵几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好吗?”
亲密的举动,刻意的暧昧,原间绪子感觉到炸裂的疼痛,只是在这份记忆之余,关于那句陪伴,竟又莫名让她想起另一个人。/w*a′x?s\w`.*c~o`m?
准确来说,是住院时说过类似陪伴自己话语的一个稚嫩的小少年。
一阵风吹过,那个人已悄然消失,她抚过左肩颈的位置,听着外面的敲门声,起身将房间灯打开,再拿出找到的吹风机走出门去。
她还是选择将那个人的事情隐瞒下来,虽然不能确定那人的真实身份,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曾经的自己的确与那个人有着并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关系。
在出门看见触碰自己的服部同学后,她更加确定的一点是——与那个人的关系,自己不希望服部同学知道。
当然,更让她震惊的是,后来接过工藤新一电话的原间绪子发现,从未探望自己的竹马竟有着与那个自诩男朋友的人有着无比相似的声音。
第19章 自己以前怎么可能选那么轻浮的人做男朋友。?l?a,x!s^w¢.*c¨o,m^
——“是我,绪。”
当少年清澈温柔的嗓音透过电话到达原间绪子的耳旁时,与心中波澜的乍起的还有对那位入侵者的记忆。¢x,i·n~w,a+n+b·e+n!.^o~r·g?
作为一位歌手,哪怕已然失忆,她对声音依旧有着出奇的敏感程度,第一时间便与那位自诩为男朋友的家伙联系在一起,虽然不是完全一样的声线,但出奇的相似度还是令她心绪不宁。
人与人的声音就算再相似,也都有着微妙的差异,听过两人声音的原间绪子能感觉到这其中不同,但又想到当时所谓的男朋友能够迅速模仿出自己的声音,那么他之前所表现的声音也是在模仿自己的竹马吗?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原间绪子搞不清楚,看不见的曾经与摸不透的关系却始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每一次回想便伴随着刺痛,她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以怎样的姿态回应。
此时,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她站在镜子面前,手覆过左颈位置,那里留有细碎的红印,如同正在盛开的玫瑰。
倘若真的是男朋友,因嫉妒留下这样亲密的痕迹似乎合乎情理。
可她无法去考虑那个完全不过问自己想法就冒犯自己的“男朋友”,此时她所想的是如何在明天上课时不被人发现这样明显的痕迹。
可恶,那人怎么一点都不考虑她的心情啊,自己以前怎么可能选那么轻浮的人做男朋友。
原间绪子看着那明显的痕迹有些气恼,可又不得不想办法遮掩痕迹,第二天去上学之前,她提前起床,用了粉底液遮痕迹,又贴上创可贴,确保完全看不出来后才换上了校服。
改方学园的校服是水手服,因此侧颈贴上创可贴后格外明显,清早见到她的服部平次第一时间便紧盯着创可贴的位置问她:“脖子怎么回事?”
她状似不经意覆过左颈:“这个啊,昨天晚上不小心被虫子咬了一口。”
“你家有虫子吗?”远山和叶睁大眼睛,询问道。“什么虫子,很痛吗?”
“没事,我已经用杀虫剂解决了。”她掩饰得十分自然。
服部平次看着创可贴,总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所以然,便没有多问,对于本身情感迟钝许多的少年而言,从未想过创可贴会遮掩什么痕迹。
但学园的其他同学可不会这样认为,对于这位已经出道的歌手同学,昨日的性格转变早已经吸引了不少同学,今天在侧颈贴上创可贴,很快便有了议论的声音。
“喂,你们看,原间同学脖子那里贴了创可贴。”
“不会是那个吧,用创可贴遮住。”
“真的假的,她可是歌手欸,不过也有可能啊,因为谈恋爱所以性格变得可爱一点了?”
“诶诶,别猜了。你们谁敢去掀开看看啊?”
“有没有可能是服部弄的,他们走得那么近。”
原间绪子的耳朵总是敏锐的,关于这样的声音她听到很多,但她又不知应该如何解释,只能装作没有听到。
只是远山和叶却并不是这样的性格,她的听力一向敏锐,听到这些话后瞬间不快,走到那群人面前直接就说:“你们乱说什么,绪子那是被虫咬的,跟平次没有关系好吗!”
“谁知道呢,远山,你这么维护,说不定是服部弄的呢。”
“就是啊,有本事你让原间把创可贴撕下来啊,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是虫子咬的呗。”
同学们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