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是,另外租了个房子。/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钟诗兰放下了杯子,打量着面前的人。上次她和姜早说的那些话,都是她的真实想法。她赞成周樾在教姜早学习的事情,但也看不上他。
“你和宴亭同岁吧?”
可两人却一个天一个地,盛宴亭接手家里企业已经能独挡一面。她听说他才着手准备创业,也是因为这个才卖的房子吧。
有些话钟诗兰不想拖拖拉拉,“我不知道你了解了多少,但姜早是我唯一的女儿,你能明白吗?”
“可能是我和她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的缘故,她性子有点娇纵,受不得委屈。没给她买个玩偶,她能一整天不和我们说上一句话。她这样的性子吃不了苦,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希望她以后会吃苦……”
钟诗兰直截了当地表态,“所以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打算答应。”
周樾听着,点了点头,没反驳也没争辩。_三·叶,屋, ,更¢新!最¨快?让钟诗兰的脸色好了点。
“上次您来,听您说对猫毛过敏,我一直挺担心的。”
周樾重新给她杯子里加了点热水,热气氤氲开来。“你上次的椅子被家里的猫坐过,今天的也是。”
钟诗兰蹙紧了眉,“你想说什么?”
周樾很轻地笑了下,“我猜的没错的话,您应该对猫毛不过敏吧。”
没等钟诗兰说话,周樾继续说道,“您说她吃不了苦,我倒是觉得不是这样。至少从我认识她开始,她每天学到凌晨两三点,早上六点多就又爬起来,我却没听她抱怨过一句。”
“但您说的话里有一句,我和您一个想法。”
有风扬起,吹得树叶沙沙得作响,周樾看着杯里荡漾的茶水,有点出神。“我也希望她以后过得好。”
“……”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钟诗兰走了不知道多久后,周樾才动了一下。′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把杯子里的茶倒进了水池,开了水龙头,看着茶叶被冲下。
他把手伸到了水流下方开始洗手,洗了一半后他有点走神,指尖被冲的发凉。
而他放在桌上的电话也响了。
是钱泽轩打来的。
“喂?”再开口,他的嗓音透着股微微的干哑。
钱泽轩没注意,兴致勃勃地问,“老大,对手没加码了,我们追不追。”
要不他们破釜沉舟追波大的,直接把这个项目拿下,他们的启动资金也就有了。
“……”
许久没听到周樾的声音,钱泽轩发现了不对,问了两声。“怎么了?樾爷?”
周樾坐回了位置上,想找猫,才想起来小家伙已经被钟诗兰带走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他寻找的动作,窝在檐下纳凉的椰子跑了过来,围着他走了两圈,然后趴在了他脚边。
周樾喉结滑动了下,脑袋里想起了下午和钟诗兰的谈话。某些方面他和钟诗兰的看法不一样,但某方面却出奇的一致。
周樾突然问了钱泽轩一句,“阿泽,这么多年,你有想过会失败吗?”
“想过啊。”钱泽轩丝毫没犹豫,“肯定是想过的。但输了就输了呗,本来就一无所有,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
周樾无声地笑了下。
钱泽轩继续道,“当初在港城的时候这么想过,但这回我反而没这么想过了,可能是变成熟了吧。”
“樾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周樾应了声,唇边的弧度落下,变得平直。“就是发现——”
“我也不是对什么事情都那么有把握。”
有了重要的,想珍视的,
他也会没信心,也会害怕。
-
钟诗兰是在晚饭的时候回来的。
姜早没在意,直到听到了微弱的猫叫声,她的房门被打开,钟诗兰拎着个航空箱走了进来。
姜早只觉得有点眼熟,在看到箱子里的小家伙后,姜早的心颤了下。
她手心收紧最后又放开,蹲到箱子旁边把猫抱了出来放在膝盖上,“妈妈,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
脑海中有些猜测划过,她不敢去猜去想。而是等着钟诗兰宣判。
“我今天去见了周樾。”
重锤落下。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讷讷了一句,“您不是对猫毛过敏吗?”
钟诗兰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不想知道我都和周樾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姜早怔怔地仰头,看向钟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