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和书架之间出来,绕到楚宴的背后:“没有你这么追人的。”
“我怎么追?”
“就……”沈可鹊一口气提得很高,顿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完,“又亲又抱的。”
她轻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这样不好。”
楚宴立马认错:“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沈可鹊重重地咬着嘴唇,显然心情更糟糕了几分。
她挑起下颌,双臂环在身前,头也不回地走远:“算了,不想和一个酒鬼多说废话。”
没了她的书房,楚宴只觉连穿堂而过的风都要降温几度。
他将眼睑垂下,手中的结婚证只剩下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