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同志嘴可真甜,”女公安立刻笑面如花,“什么漂亮姐姐,在队里可别这么喊我,我叫林秋萍,你叫什么?”
又没尝过,你咋知道我嘴甜?刘根来在心里回了她一句,嘴上笑道:“我叫刘根来,林姐,你知道那个案子是啥情况吗?给我们讲讲呗。+l/a+n\l_a¨n^w\e¨n+x!u^e^.\c¨o~m¢”说着,刘根来抓出一把奶糖,放在林秋萍办公桌上。一来就被那个什么董崇有冷落,刘根来的拧劲儿上来了。连案情分析会都不带他们,那他们就自已查。“你拿回去,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糖?”林秋萍连连推辞着,抓起奶糖就要还给刘根来。刘根来往后缩了缩,“林姐,不是给你的,是让你尝尝的,看看是我的嘴甜,还是这糖甜?”这话……吕梁把脑袋转到一边,不与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为伍。“噗嗤!”林秋萍被逗乐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好跟一个男同志拉拉扯扯,又担心被人看见,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抽屉把糖放了进去。“我带你们去接待室,给你们讲讲这个案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一把奶糖就撬开了林秋萍的嘴。到了接待室,门一关,林秋萍就给他们讲起了案情。·k+u!a.i·k·a.n!x!s¢w?.¨c,o·m¢银行一个叫贺慧玲的会计被杀了,一块被杀的,还有她的丈夫和两个孩子。她的丈夫是个普通工人,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三岁,出纳肚子里还有一个,一尸两命。家里的钱财没有丢失,银行的财物也没有损失,上头之所以特别重视这个案子,是因为贺慧玲身上的办公室钥匙丢了。如果是普通遗失,事情倒也不大,但如果杀人者是为了那把钥匙,那这个案情就复杂了。“老六,你说杀人犯拿她办公室钥匙想干什么?”林秋萍走后,吕梁皱着眉头问着刘根来。这家伙进入角色很快,已经开始分析案情了。“他不是以为银行保险柜在会计办公室吧?”刘根来笑道:“他以为拿了办公室钥匙,就有机会撬开保险柜。”“你正经一点。”吕梁白了他一眼,“知道抢银行会计的钥匙,还会不知道银行的保险柜在哪儿?”“那可不一定。”刘根来不以为意,“饿极了,啥离谱的事儿干不出来?”“你说的这个也有可能,但可能性太小,”吕梁摆摆手,“先从可能性大的方面入手,这个可能先往后放一放。·l¢o·o′k¨s*w+.!c-o′m,”刘根来没再吱声,静静的想着。吕梁也没再说话,同样在思考着。过了一会儿,吕梁又开口了,“会计家的钱财没有丢失,还被灭了门,有没有可能是仇杀?要是从这个方向侦破,那就要把她丈夫也要考虑进去。”“还有孩子。”刘根来点点头。“净胡扯,六岁的孩子能惹来灭门?”吕梁又白了他一眼。还真不一定。刘根来在心里回了他一句。在崩溃边缘上的人,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有可能让他失去理智——后世也不是没有开车往人群里撞的。 “刚才那个林秋萍提起被害人的时候,先说的银行会计,然后才说的她的家人,那就说明刑侦队这边的侦破方向主要还是银行方面。”吕梁分析道:“咱们来的晚,跟他们比,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那就先别考虑别的,还是从银行这个方向考虑突破口。”吕梁看了一眼刘根来,“老四,如果你偷了会计办公室钥匙,进了会计办公室,最想干的是什么?”“别瞎猜了。”刘根来懒得浪费脑细胞,“什么线索都没有,只凭她几句话都想分析案情,你还真把自已当神探了?”吕梁笑了笑,“也是,最好是先去现场看一眼,可人家不待见咱,咱有什么办法?只能瞎猜。”这会儿,接待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年轻公安,看样子,年纪都跟吕梁差不多,大也大不了一两岁。“你们也是来帮忙的?”走在前面的矮个子开口问着。“嗯,”吕梁站了起来,“站前派出所吕梁,他是我的同事,刘根来。”“何灿,北街派出所。”高个子抢先跟吕梁握了握手,又把手伸向刘根来。“关登科,中关派出所。”那个矮个子也跟两个人握了握手。落座之后,何灿立刻抱怨了一句,“调我们来帮忙,连案情分析会也不让我们参加,那咱们来个什么劲儿?”“还是等等看吧,董队长这么安排肯定他的道理。”关登科倒是很能想得开。“你叫刘根来?这名怎么感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