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来很快就找到了值班室。′2*c′y/x~s\w/.?o`r*g_
值班室很小,只有三五平米,一张桌子一张床就填满了大半个房间。金茂正四仰八叉的躺着,张着嘴,呼噜打的震天响。怪不得师娘总值夜班,这呼噜声谁受得了?刘根来绕过桌子,来到床边,推了一把金茂,金茂的呼噜声只是断了一下,吧嗒吧嗒嘴儿,又接着睡。看来真是累着了。刘根来这会儿可没心思心疼师傅,也没再推他,一抬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合上了。呼吸不畅,没一会儿,金茂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刘根来,又闭上了,嘴里嘟囔着,“怎么了?”“有新情况,那三个开赌场的还藏着不少钱。”“还用你说?”金茂皱了下眉头,翻了个身,“等把他们带回所里再审吧!困死我了,我先补个觉,你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师傅别睡了,我有办法让他们现在就招供。”刘根来又推了金茂一把。“你能有什么办法?”金茂不以为意。“师傅,我可是跟你说了,还专门跑过来跟你汇报,你要是不当个事儿,我可就找别人了。到时候,功劳是别人,你可别说我这个徒弟有了好处不先想着师傅。”说完这句话,刘根来转身就走。°?2鸿(特3?小,?说×£/网\§\ ?¥?最¢新%?章¨节£a^更ˉ$@新<§快?%;“等等。”金茂喊住了他,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你先说说你用的什么办法让他们招供?”“囚徒困境。”刘根来没卖关子。“啥是囚徒困境?”金茂不解,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儿。“你先跟我回去,看我怎么审他们,你就知道了。”刘根来不想多解释。“等我三分钟。”金茂没再多问,起床穿衣,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跟刘根来一块儿回到了病房。一进病房,金茂的困意一下全没了,猛然看向刘根来,“怎么少了个人?”“送我师娘那儿缝针了。”刘根来随口解释了一句,又一指那个老大,“先从他开始吧!”说着,刘根来给那个老大解开烤在床上的手铐,又铐上了自已的手腕。这会儿的他们已经打完吊瓶,解开手铐就能下床。金茂什么都没问,就那么看着刘根来把那人带出了病房。“师傅,过来呀。”刘根来回头冲金茂招了招手。金茂搞不懂刘根来想干啥,他也没问,默不作声的走出了病房。“你去哪儿?”见刘根来要带着那人走,金茂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值班室。¤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刘根来回了一句,继续朝前走着,“师傅,走啊!”金茂皱了一下眉头,又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刘根来。等远离了病房,那个还在病房里的老二听不到他们说话了,刘根来这才停下来,解下铐在自已手腕上的手铐,递给金茂。“你要是没睡够,就把他铐在床边接着睡,我守着病房里的那个人。”“你到底想干什么?”金茂更糊涂了。“等你睡醒就知道了。”刘根来卖了个关子。金茂没有再问,把手铐铐在自已手腕上,带着那人回了值班室。这会儿的他脑子还昏昏沉沉的,也懒得多想,徒弟让他睡觉,他就睡觉。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徒弟皮是皮了点,也经常惹他生气,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刘根来没回病房,又去了手术室。 止血缝合手术很快,到这会儿,唐雨已经给那个老三缝好了,担架床也推到了外间。他一只手被铐在担架床上,想逃也逃不了。“你怎么又来了?”唐雨正在洗着手。“有点事儿问问他,师娘,能不能给我安排个空病房,最多一小时就够了。”“你师傅呢?”唐雨边擦手边问道。“我师父正在审另一个犯人,那人招了。”说这话的时候,刘根来故意压低声音,却还是能让那个老三听到。那个老三原本正在哼哼着装可怜,一听这话,立马不哼哼了,原本眯着的两眼一下瞪得溜圆。“我去给你看看有没有空病房。”唐雨放下擦手的毛巾出了门。那个老三还在直眉楞眼的盯着刘根来,似乎要看穿他的心思。刘根来没搭理他,甚至都不看他一眼。他这是在给这家伙施加心理压力。他原本想审那个老二,后来一想,金茂一来,那个老二的心态肯定有变化,不太好诈,他就想从这个老三身上寻找突破口。没一会儿,唐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