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子嗣,莫不是...莫不是算学算错了?"
"莫不是什么?"刘妧打断她,算筹重重叩在案头,惊起案头的哈密瓜碎屑,"就像这哈密瓜,"她用算筹切开瓜瓤,露出里面未成熟的籽,"未成熟时强行采摘,只会苦涩难咽。本朝贵族女子因盲目求子滥用香料,不孕率高达28%,"她看向钩弋夫人,目光如算学密尺般锐利,"某些人自己生不出,便四处散布谣言,可笑至极——听说钩弋宫近日在炼制'生男丹',用的曼陀罗花还是从西域走私的?"
!钩弋夫人脸色微变,养颜仪的光突然闪烁不定——张小七在后台将她的能量配额又下调了10%。恰在此时,莎车王弟乌孙阔步而入,他身着胡服,腰间挂着的算学翻译器"滴滴"作响,每响一声便吐出一张译纸:"听闻大汉选亲,我莎车有女,善算星辰轨迹,能助贵国改良历法。"他呈上的羊皮卷里,星象图与算学公式交相辉映,用朱砂标注着莎车与大汉的星象关联,"若联姻,可赠汗血宝马十匹,算学骆驼队一支,骆驼鞍具上的算学纹路可助辨别方向。"
刘闳的日晷玉带銙"当啷"坠地,露出内侧刻的"齐王当立"四字,字迹与公孙弘府中流出的祥瑞帛书如出一辙,连笔锋的顿挫都一模一样。霍去病适时展开密报,竹简上用算学密语写成,经张小七翻译后,内容赫然是:"据算学笔迹鉴定,王妃与公孙弘的通信中,'天命''圣人'等词出现频率高达47次,且多次提及钩弋宫的'祥瑞制作',附钩弋宫工坊染料采购清单。"
"你血口喷人!"王氏尖叫着扑向密报,却被算学绊马索绊倒——那是张小七用算学原理设计的机关,绳索暗藏齿轮,能根据目标速度自动收紧。王氏怀中掉出个锦盒,里面装着伪造的"麒麟祥瑞"兽角,染料成分与钩弋宫工坊的记录完全一致,甚至连染色时的温度记录都能对应上。
申时三刻,宴饮在一片混乱中草草结束。刘妧将青铜婚牌交给乌孙,牌面的算学公式在阳光下流转,公式旁边刻着汉莎双语的"互通有无":"此牌可通行大汉三十六关,关税按算学矩阵减免,具体减免比例见背面的算学图解。"乌孙郑重收牌,目光落在刘妧袖口的算筹纹上,用莎车语喃喃自语:"果然如传说所言,大汉有位算学女神,智慧如星辰般璀璨。"
暮色中,馆陶公主的马车驶入椒房殿。老妇人掀开绣着算学密纹的车帘,捏着刘闳的庚帖冷笑:"当年我给武帝选妃,可没这么多弯弯绕绕。那时只看德行容貌,哪像现在,还要算什么基因、算什么祥瑞。"她递来的算学婚书模板里,聘礼收益用不同颜色的算学符号标注,红色代表盈利,蓝色代表风险,"胡商算出,和莎车联姻能让长安的葡萄价格跌三成,百姓都能尝鲜,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刘妧望向钩弋宫方向,望气台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隐约可见有人在台上摆弄龟甲。算筹在掌心转出漩涡,她忽然轻笑:"明日太庙大典,该让太卜署的老乌龟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天命。"能量币计数器显示,数值已达999,9800点,只差200点突破千万,计数器的青铜外壳上,"千万"二字的刻痕被磨得发亮。
"公主,"绿萝捧着算学安胎药进来,药碗里飘着枸杞和党参的香气,"张小七大人说,已在算学模型里模拟了太庙仪式,玉玺纹路的激活需要特定的算学公式,还有..."
"需要真正的天命之人。"刘妧起身整理衣襟,算学裙裾上的齿轮纹与太庙的青铜门环遥相呼应,每一道齿轮都代表着不同的算学原理,"告诉太卜署,明日辰时三刻,我要亲自灼龟甲,让天下人看看,什么是'女子治国,天命所归'——用真正的算学,而非伪造的裂纹。"
殿外,石榴花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像极了算筹碰撞的声音。刘妧摸出袖中刻着"千万"的算筹,筹身还带着体温,上面的算学符号在暮色中微微发亮。她知道,这最后的200点能量币,或许就藏在太庙的传国玉玺里,藏在太卜署的龟甲裂纹中,更藏在天下百姓对算学治国的期待里。
"备车,"她望向未央宫方向,钩弋宫的火光终于熄灭,只剩下几星余烬在夜色中闪烁,"去太卜署,会会那些躲在龟甲背后的'天命'守护者们。记住,带上算学显微镜和测温仪,我要看看他们的龟甲,究竟经得起多少算学的推敲。"算筹在指尖转出一道银光,仿佛预示着明日大典的关键一票,而这一票,将由算学而非天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