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突然有些心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江衍吗?
“你看看你,死鸭子嘴硬。”陈克从他手里夺过烟按灭在路边的石墩上,“什么嫂子不嫂子的,她又没真和你哥有什么!再说了,晓月都把你当亲爹一样,你还在尤豫什么?”
这话如惊雷炸响在江衍耳边,他好象什么都听不清了。
陈克是局外人,看得也最清,他希望自己的好兄弟可以幸福,这才不管不顾地说了这么多。
“哥,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应该不应该’?”陈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总说要护着她,可现在有人要把她从你身边抢走,你就打算这么看着?”
抢走?江衍的注意力聚焦在这两个字上。
不,陈克用词不当,她又不曾属于过谁,谈何抢走?
江衍忽然觉得有些无力,“克子,算了吧,这事儿到此打住,以后也别再提了。”
他慢悠悠站起身,朝着医院方向走,陈克追了上去,“哥,为啥放弃,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江衍却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他摆了摆手,不发一言。
自从心事被道破,江衍像变了个人。
工作时越发沉默寡言,下了班就闷头往家赶,却总在院门前徘徊许久才推门。
他刻意和宋时好保持距离,以往会主动帮她搬的货物,现在只是远远看着,借口说医院太忙;晓月举着画要他抱,他也只是摸摸孩子的头,转身就进了自己房间。
宋时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却几次欲言又止,直到这天傍晚,她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碰见了下班回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