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敢欺负人。”
听见是江晓月受了欺负,江衍脸色更难看了,他从宋时好怀里接过江晓月,耐心询问:“告诉三叔,他怎么欺负你的。”
江晓月吸了吸鼻子,“三叔,他骂我没人要,还骂妈妈是破鞋,我不知道破鞋是什么意思,但一定不是好话。”
她的小手紧紧攥着江衍的衣领,声音小心翼翼,“三叔,我才不是没人要,对吗?”
江衍浑身的气息瞬间冷到了极点,怀里的江晓月能清淅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
他轻轻替孩子擦去眼角的泪花,声音却象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晓月说得对,你是最宝贝的孩子,谁敢这么说,三叔一定让他知道错。”
说着,他将江晓月稳稳地放在宋时好怀中,转身面向胡主任一家。
“胡主任,”江衍字字如刀,“你儿子说出这种话,真的只是‘不懂事’?”他的目光扫过胖女人扭曲的脸,“还是说,这些话是从家里学来的?”
面对江衍的质问,胖女人心虚作崇,大着嗓门反驳:“你胡说!我儿子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