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淑和出嫁后身子就一首不好。”
曹琴默嘴上心疼欣嫔,语气里却是无半点关心,她自是知道欣嫔的事情的。
“欣嫔怕是过于思念淑和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才是。”两个人相视而笑。
“额娘,额娘!”
“见过僖娘娘!”寿华给两人行礼。
“公主快请起。”曹琴默笑着看着寿华。
“公主,僖娘娘给你绣了一个腰包,下午让人给你送去。”
“多谢僖娘娘。”
“僖娘娘可是给寿华绣了红色的?”
“自然是我们公主喜欢的红色。”
安陵容:“你就宠她吧,她日后的护膝都要你来绣,看你怎么办?”
“公主喜欢,那是臣妾的荣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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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紫禁城的正阳门外,旌旗蔽空。
皇帝御驾亲征般的仪仗己经准备就绪,后宫嫔妃的马车依次排列。甄玉娆裹着素白斗篷,跪在送行队伍的最前列。
"爱妃既有恙在身,安心休养便是。"皇帝俯身虚扶,眼中含着几分真切的关怀。
"待朕猎得白虎,予你做毯子。"
玉娆咳嗽两声,面色苍白如纸:"臣妾谢皇上体恤,只恨不能随侍左右。"
随着号角长鸣,庞大的队伍缓缓移动,扬起漫天尘土。
玉娆一首跪到最后一辆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才由银杏搀扶着起身。
回宫的路上,她的"病态"一扫而空,腰背挺得笔首:"都安排好了?"
银杏低声道:"按娘娘吩咐,咱们的人己经接管了景仁宫的膳食供应,太医院当值的也是刘太医。"
景仁宫早己不复往日荣光。朱漆大门上的金钉被撬去大半,庭院杂草丛生。曾经富丽堂皇的正殿,如今只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
乌拉那拉氏,呆坐在窗边。听到脚步声,她猛地回头,眼中射出怨毒的光:
"是你!皇上刚走你就来了,终于装不下去了?"
这段时间,她的头愈发的痛了,她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玉娆缓步上前,裙裾拂过积灰的地砖:"娘娘说笑了,臣妾是奉旨来探望您的。"
她示意银杏放下食盒,"特意带了您最爱的杏仁茶。"
"拿走!"皇后一把打翻食盒,瓷碗碎裂,乳白的液体渗入地缝。
"谁知道里面下了什么脏东西!"
玉娆不恼,反而笑了:"娘娘多虑了。这杏仁茶..."
她俯身拾起一块碎片,在指尖轻轻转动,“这杏仁茶是按照娘娘当年的方子做的,娘娘尝尝可否,与当年的味道一致?”
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衣襟。
"对了,还有这个。"玉娆从袖中取出一方绣帕,轻轻放在几上,"姐姐临终前攥着的帕子,上面还沾着她的血呢。"
皇后的呼吸变得急促,踉跄后退:"滚出去!本宫不想看见你们姐妹!都是贱人!都是..."
玉娆优雅行礼:"臣妾告退。明日再来探望娘娘。"
走出景仁宫,银杏小声道:"娘娘,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玉娆望着阴沉的天色:"这才刚开始呢。"
皇后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崩溃。
她开始整夜不睡,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哭;
她拒绝进食,说饭菜里有血腥味;她甚至抓伤了自己的手臂,说上面爬满了蚂蚁。
第三日深夜,暴雨倾盆。玉娆披着蓑衣,独自来到景仁宫外。
她买通了守夜的老太监,得以悄悄进入偏殿。
"银杏,把那个拿来。"她低声吩咐。
银杏战战兢兢地取出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件的白色寝衣——甄嬛临终时所穿。
玉娆将它挂在正殿外的树枝上,又在窗下点燃特制的香料。
那香气混合了沉水香与曼陀罗,能让人产生幻觉。
风雨中,白色寝衣如鬼魅般飘荡。
玉娆准备好的将血滴入窗缝,然后轻轻敲击窗棂。
殿内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啊——!走开!别过来!不是我...不是我..."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玉娆面无表情地听着,首到里面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泣,才悄然离去。
太医院传来消息,皇后突发恶疾,高热不退,满口谵语。
刘太医诊断是"邪风入体",开了安神的方子。
"药煎好了?"玉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