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既不索取也不给予,自己又要讨好上级,实属矛盾之举。
“那么你呢,是否越界了?”
此处无人,娄父便直截了当地问,毕竟他们家能经营轧钢厂,靠的可不是畏首畏尾。
“伯父,我向来主张明哲保身。”
李建设稍作停顿后说道:“伯父,公私合营即将结束,说实话,我姥爷也曾开办工厂、经营店铺,称得上小资本家。”
“什么?你也有资本背景?”
娄父大吃一惊,他一直以为李建设只是凭借智慧从工人一步步爬上来。
娄母与娄晓娥同样震惊,但此时提及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李建设点头承认:“姥爷去世后工厂没了,店铺传到我手上也散了,如今我住在大杂院,仅有两间祖屋。”
落袋为安,我存了几十万合法收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停顿片刻,又说道:“您正好相反,银行的钱和家里的钱都不敢动,大概是因为大家知道您有钱而有所顾虑吧。
老杨躲着您是对的,不过我不怕。”
娄家人沉默许久,刚才的话信息量太大。
半晌,娄父开口:“李建设,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这些资产?”
“伯父,这个我不好建议,我只是来吃饭的。”
李建设没有接话,娄家习惯了住在小洋楼里,不可能搬去大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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