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列了八个档次的定量划分,大致对应农村的八级口粮标准。
他是第三类轻劳动力,原定量三十六斤,上月二十五斤,现涨到二十七斤;阎埠贵是脑力劳动者,属第四类,所有公私合营店员都归此类,甚至比不上某些第五类大中学生的定量。
此时,普通居民的定量从十九斤半上调至二十一斤,每人每天终于能分到七两主食,但退休的老年人仍维持在十八斤。
接下来便是婴儿、少儿及儿童的配额调整。
十月来临,关响满六岁,朝阳三岁,他们的定量都将提升一个等级,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同志,请问一下,为何粮食减产,定量却增加了?”李建设提出了疑问,这种情况不合常理,更何况红薯还未上市。
“情况是这样的,秋收结果超出预期,定量因此上调了半成,听说抽水泵功不可没。
这个月的粮食你先领走,下个月的粮票可以省下来。
到了十月下旬,一斤粗粮票能换五斤红薯,细粮票则可换十斤,每户总计能换五十斤呢。”
粮站的工作人员认识李建设,每次见面都会递上香烟,有时还会塞几颗糖果,真是位热心的好同志。
李建设点头致谢,又问道:“那单身人士和多人口家庭怎么办?”
工作人员急忙回答:“单身人士限购十斤,超过十人的家庭可换一百斤红薯。”
“我明白了,谢谢。”李建设随后领取了八月份的定量粮票,同时也预留了一些,毕竟他偶尔会在外用餐,还需给秦淮茹留下中午在食堂使用的粮票。
灾年之下,大家都得节俭度日,熬过今年,接下来还有两年,好日子就在前方。
回到家后,他叫来秦京茹嘱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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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茹,中午帮关响蒸窝头时,少加些白面进去。
至于菜嘛,没了就去买,购货证放在床头柜上。”
“好的,姐夫。
要是没菜,我们就吃咸菜。”
秦京茹年纪虽小,但早已是家务能手,入学晚是因为打小便开始帮忙干活。
“行,我出去一趟,大概傍晚才能回来。”
他约了阎埠贵和贾东旭一起去郊游,时间紧迫,他们即刻出发,路途稍远,所以决定不带孩子。
交代完毕后,他前往中院,不用上班的优势显现出来了,时间完全由自己掌控。
“东旭,出发吧。”
“来了哥。”
贾东旭匆匆从屋内出来,背上一个装满工具的包,手里提着竹篓,显然是准备大干一场。
到前院时,阎埠贵已万事俱备,甚至打算带上阎解成同行。
“哥,我也去吧。”
阎解成面色好转不少,眼见即将上岗,阴霾的生活终于透出光亮。
“行,咱有两辆自行车,一起出发去左家庄。”
李建设提了个包充作道具,以防万一饿了没吃的,可不能凭空变出东西来。
四人走出院子,这小小四合院能凑齐他们四个待业青年,实属不易。
“出发!”
贾东旭载着李建设,阎解成则带着阎埠贵,配合默契。
“三大爷,您对左家庄很熟呀?”
李建设随口问起坐在旁边车上的阎埠贵。
“那当然,以前常在那里换红薯,不然我家的地瓜干从何而来?”
阎埠贵俨然可以胜任导游一职,今日全靠他领路。
“那咱们可别空手而归,今晚我家还得加餐呢。”
“我家也是!”
两人一路上聊着天,骑车的贾东旭还算轻松,腿脚有力,平日蹬三轮车锻炼出来的。
然而阎解成却受罪了,这一年多一直卧床不起,几乎废了,没多久就被甩在后头,挨了阎埠贵一顿责骂。
“解成啊,你连贾东旭都不如,将来我怎么指望你养老?岗位送礼的钱,必须单独扣除,不能算入养老费中。”
“爸,您也太会算计了吧!我还未正式上班呢,您就要收十块钱养老,可贾东旭才交四块,最初还是两块呢。”
想到这些,阎解成直想哭,他父亲太吝啬了。
“你和贾东旭怎能相提并论?我供你吃穿长大,你复读考高中也没考上,我都没埋怨你。
你在家躺了一年多,还不是我养着你。
每月十块钱养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