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试点,咱们一定要把丝绸店比下去。”
他对陈雪茹一直心存怨气,登门多次都没看上他。
徐慧真没吭声,只要工资和分红不变就好。
“范经理,玉梅怎么没跟来?”
出纳孔玉琴问了一句。
“哦,玉梅啊,她被调到丝绸店上班了。”
范金有并未留意,毕竟只是个服务员,他已找了个能做事的人顶替。
“咦,玉梅怎么会去丝绸店?谁安排的?难不成是李干事?”孔玉琴满脸疑惑,她记得玉梅和李干事并无交集。
“是李干事调过去的。
丝绸店人多,中午也得吃饭,玉梅熟悉粮站事务,说是方便那边买粮之类的事,这都不重要。¨吴`4!看?书! .耕~鑫·嶵¨全^”范金有沉浸在即将大展身手的兴奋中,对此类琐事毫不在意。
,!
徐慧真忽然开口道:“你们说李建设成了丝绸店的公方经理?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李建设虽不上班,但他算账很厉害,又跟陈雪茹关系不错,去当经理理所当然。
对了,咱们绝不能输给他们,街道和区里都在盯着呢。”
范金有决心与李建设一较高下,看看谁能为上级创造更多利润。
徐慧真沉默了,她不怕陈雪茹,相信自己能胜出,可面对李建设,她却有些胆怯。
……
前门街道,丝绸店!
“你叫何玉梅?是李经理安排你来的?”
陈雪茹靠在沙发上打量面前的女孩,模样清秀,但衣着朴素,青裤布鞋配红格子衫,两条麻花辫显得稚嫩。
“陈经理,是李经理让我过来的。”
何玉梅站着,两只手绞在一起,十分拘谨。
她也搞不清为何会被调离岗位来到这里。
“你跟他很熟吗?”
陈雪茹端起茶杯,目光带着探究。
“不太熟,只在前年四月的街道见过一面,没说过话。”
何玉梅老实作答,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哦,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行吧,先跟春桃学习分辨绸缎吧。”
陈雪茹让何玉梅离开后,打算等男人回来再细问,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
车站内,李建设已到。
今天是工作日,只有他一人前来接车,不过路程近,步行至二店也无妨。
只是得先把人先安置在一店附近的院子。
“姑爷,瞧,我看见姑爷啦!”
客车从昌平驶入车站,车上的十几名乘客齐声欢呼。
李建设挥了挥手,看见小京茹的母亲和哥哥。
车一停稳,一群人提着大包小包、衣着朴实的村民蜂拥而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谁能免俗呢?他自己还系着裤腰带呢。
然而,他手上的欧米伽手表却价值四百五十块,是小老婆送的。
若不算轧钢厂的奖金,单是他卖店铺赚的就有十万,一块表算得了什么呢?
“姐夫!”
“姐夫好!”
“见过姑爷……”
乡亲们围拢过来,总共十三人,三婶、光军和捡娃都是熟面孔。
另有三个青年和七个妇女或女孩,大部分认识,年龄较小的称他姐夫,较大的叫姑爷,合情合理。
“走,先安顿大家。
光军,帮忙推车。”
“好嘞,姐夫!”
秦光军快步上前接过自行车,小心翼翼地推着。
随后,队伍浩浩荡荡向前进发。
李建设借机把这些人挨个认一遍,记清楚名字,他们日后都会为小老婆赚钱。
边走边聊,到了丝绸店,他还没找到街道分配的公房。
“雪茹!”
“来了来了。”
陈雪茹闻声走出店门,看到这一行人,立刻明白了。
天哪,这些人有的提着装满鸡蛋的篮子,有的拎着鸡鸭,简直像赶集摆摊一样。
“帮我把这些亲戚安置到小院,我顺便过去看看。
男女分开住,男人另寻住处。”
他认为虽说是亲戚,还是得避嫌,以免日后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陈雪茹点头道:“之前的员工房还能腾出两间,五个年轻人能住下吗?”
她看到五个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