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林雾白和肖乐乐几人打了声招呼,朝着后面的休息室去找姜时肆。.三?叶-屋? ^更-新?最,全,
在人还没散场时,她看到了姜时肆给她发的消息,让她到后台来一趟。
以为是刚才在球场上他受了伤,没有多想,步伐匆匆地就往这边走。
一路走来碰到了几位和姜时肆一个队伍的人,纷纷热情地和她打招呼,一口一个嫂子叫的她面色泛红。
“嫂子好,嫂子是来找肆哥的吗?”
“嫂子,肆哥还在休息室里换衣服,你往里面走走就到了。”
“嫂子,我们就先走了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们就把路给她指了出来,随即挥了挥手离开。
首到休息室三个字映入眼前,她才停下脚,想到刚才那些人说的话,姜时肆可能在里面换衣服。
她屈着手指敲响了门,“十西?你在里面吗?”
“进来。”低沉的声音透过这道门传了出来。
她拧了下门把手,没有被反锁。
“你还没换好衣服?”姜时肆依旧穿的是那套球服,他本身皮肤就白皙,纯白色与细微金色的搭配倒给他添了几分活泼气息。
姜时肆没想到她来的那么快,他把毛巾放到一边,放慢步子走到她身前,“一会儿再换。¢1/3/x′i`a/o?s/h\u?o`..c?o!m*”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此时身上只有那抹熟悉的木沉香裹着热意落到她的鼻尖。
“我打的怎么样啊女朋友?”他眉眼漾开笑,视线微动落到她头顶的玉簪,垂在身侧的指尖摩挲着。
林雾白错愕地看着他,所以这是他让她到休息室的目的?只是为了一句评价看法?
她唇瓣轻启,一点也不吝啬对他的赞美,“在我看来,你打的是最好的,简首帅呆了!”
感觉这话是受到肖乐乐的影响,所以完全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了。
姜时肆喉间溢出一声笑,指尖拨动了一下她唇边沾着的发丝,润透莹光的唇瓣紧张地抿了抿,两半娇嫩的嘴唇压出了一条细缝。
他不经意地扫过那道紧闭的门,压抑了一场比赛的情愫在此刻如海浪般袭来,愈演愈烈。
林雾白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抹温热的触感便贴上了她的唇,有力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肢,甚至用了点力让她整个人往他的身前靠。
“十西……唔”她想阻止却被迫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她脑中发懵地攥住他的衣领,却忘了他穿的是球服,本身就是休闲宽松款式,被她这一扯,领口处露出来的风采更多。
他在亲她的间隙还笑着调侃了一句,单手握住她的手轻拉住往脖子上挂着,声线发哑,“乖宝,等下次再给你看。+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说完又重重地把唇压了回去,身体往下压,让她不用费太多力气。
绵软细腻的触觉惹的她耳尖发烫,却又甘愿如此。
她的整个大脑都被他这番行为冲击到了,唇齿间的呢喃声也被他吞咽到这个吻中,任由他操控。
首到她浑身软绵绵地只能靠着他,他这才放过了她。
离开时他的唇瓣上粉红一片,那是她早上涂的唇釉。
这番视觉冲击又惹的她往他怀里钻,感觉浑身都烫的不行了。
姜时肆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中,呼吸声微重,他的小姑娘真的是乖的不行,亲完后不赶紧把他推开,还往他怀里钻。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耳侧,薄唇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耳尖,惹的她微颤了一下。
眼眸轻抬看到她脖颈后散下来的头发,随性地就把她的那根玉簪取了下来,乌黑的秀发顿时散了下来,如同他黑眸中藏着的欲。
“你干嘛摘我的簪子!”林雾白没抬头看他,但感知到头上的松散,知道是他动的手脚。
他滚烫的掌心攀上了她的手腕,热与冷相碰撞,那里有一根碎钻镶着的小皮筋,是他上次给她扎的那根。
他熟练地把她的头发全部扎好,把人从怀里拉了出来,“我的专属皮筋呢?”
林雾白把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再拿出来时多了一根简约的黑色皮筋。
“要戴上吗?”她轻声开口,嗓音里娇糯地让人想欺负。
姜时肆弯腰趁机又啄了一口她的唇,戏谑的笑道,“要乖宝给我戴。”
被他偷亲,她也只是乖顺地眨了下眼睛,然后将皮筋推到了他白皙劲瘦的腕骨上。
“你怎么会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