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肆扩张,购置田产,这其中定有蹊跷。而这周显又恰好在银台失窃前后告假回乡,其间或许暗藏玄机。?2`8_l\u`._n`e′t¢
贾政听了,沉思片刻,道:“你所言极是。看来,这其中必有猫腻。只是,尚无确凿证据,不可贸然行事。”
黛玉点头,“舅舅放心,甥女自会谨慎行事。”
且说朝堂之上,圣上闻得银台失窃,龙颜大怒,当即责令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与都察院御史组成专案组,限期破案。刑部尚书赵大人,为人刚正不阿,办案经验丰富,接手此案后,即刻着手调阅相关卷宗,详细询问当日值守侍卫。
他身着官袍,神色严肃,在刑部大堂内来回踱步,手中的折扇不时轻敲桌面,思考着案件的每一个细节。大理寺卿钱大人,以心思缜密着称,他亲自勘查银台失窃现场,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是地上的一枚脚印、墙上的一道划痕,都仔细记录。都察院御史孙大人,则凭借其监察百官的职权,对涉及此案的所有官员展开秘密调查,试图从官员之间的往来中找出线索。
这日,黛玉便携紫鹃踏雪出府。那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宛如天女洒下的琼花,给京城的大街小巷披上了一层银装。一行小轿迤逦而行,在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至城南当铺时,只见门楣新漆尚未干透,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兀。
“姑娘请看。”紫鹃指着檐角的冰棱,轻声说道,“这琉璃盏的样式,倒与宫造局去年呈贡的冰裂纹相似。”
黛玉微微点头,袖中暗藏的鱼符轻轻作响。当铺掌柜的见是贾府信物,忙不迭地从柜台后迎了出来,满脸堆笑,“不知林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黛玉神色淡然,心中却暗自警惕,毕竟在宫中的经历让她深知,越是看似热情的人,越可能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微微欠身,说道:“掌柜的不必多礼。听闻贵铺近日收了些稀罕物件,可否让我一观?”
掌柜的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见黛玉神情庄重,又知晓贾府的权势,不敢怠慢,忙不迭地捧出压箱底的账册。烛火摇曳间,账册上一行行蝇头小楷映入黛玉眼帘:“周显,纹银五千两,珊瑚树两株......” 黛玉细细翻看账册,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每一个典当记录都在她脑海中与已知线索相互交织。她一边看,一边在心中思索,这周显典当的时间如此巧合,绝非偶然,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正当黛玉全神贯注之时,当铺的后门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紫鹃警觉地看了一眼黛玉,黛玉微微点头,示意她去查看。紫鹃轻手轻脚地往后门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她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动作敏捷,似乎察觉到有人,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紫鹃急忙转身回来,在黛玉耳边低语几句。
黛玉心中一动,这当铺看来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她心中暗忖,难道这黑影与失窃案有关?是来销毁证据,还是另有目的?看来,自己必须加快调查进度,否则线索很可能就此断掉。
此时,掌柜的神色微微有些紧张,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账册,双手也下意识地想要遮挡。黛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这掌柜的果然有鬼。
“掌柜的,这账册上的涂改是何意?”黛玉抬起头,目光如电,直直地看向掌柜的,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宫中养成的气场,此刻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伙计们不小心弄错了,还未来得及更正。”
黛玉并未理会他的辩解,继续道:“我看这账册与我所查之事关系重大,不如我先带回府中细细研究,若有差错,恐怕这当铺的生意……”
掌柜的一听,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林姑娘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前几日有个神秘人找到小的,让小的帮忙隐瞒这些典当记录,还威胁小的,若不听从,便要了小的性命。”
黛玉心中暗喜,终于有了突破口。但她表面上依旧神色平静,追问道:“那神秘人是何模样?”
掌柜的回忆道:“那人蒙着面,看不清长相,只知身材高大,声音低沉。小的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
黛玉思索片刻,觉得此事愈发复杂。一个蒙面神秘人,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她让紫鹃将掌柜的稳住,自己则在当铺中四处查看。当铺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杂物堆积如山,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些残留的布料碎片,仔细一看,竟是宫廷御用的锦缎。她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