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迎了上去。
贾敏一见贾母,眼眶瞬间红了,快步走到贾母跟前,母女二人相拥而泣(两人紧紧相拥,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出,身体微微颤抖,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只能通过这泪水来传达心中的不舍与眷恋 )。林如海与林承祖也是神情黯然,贾惜春则在一旁默默垂泪。好一会儿,众人情绪稍缓,才松开彼此。
贾母拉着贾敏的手,老泪纵横道:“敏儿,你这一去,不知何时再能相见。”贾敏泣不成声:“母亲,女儿也舍不得您,只是家中事务繁多,不得不回。”林如海上前一步,拱手道:“岳母大人,此番回去,待家中诸事安定,定让敏儿携外孙早日回来看望您。”
贾母又看向林承祖和贾惜春,慈爱地说:“你们小两口回去也要和和美美,有空常来看看我这老太婆。”林承祖恭敬答道:“外祖母放心,孙儿记下了。”贾惜春也红着眼圈福了福身。
说罢,众人又寒暄了一阵。林如海等人起身告辞。
随后,林如海一行人从贾母处出来,又去了贾政,王夫人处辞行。
林如海带着一家人行至王夫人房内,王夫人忙起身相迎。林如海拱手道:“二嫂,二哥不在呀,此番来辞行,实是家中事务缠身,不得不回姑苏。”王夫人笑着说:“妹夫、妹妹,我心里也舍不得你们走,只是你们家里也有一摊子事儿。可巧刚才宝玉他爹有事出府了”
贾敏拉着王夫人的手,递给王夫人五千两银票,哽咽道:“二嫂,黛玉在府上,平日里多亏你照应,这点银票就给二嫂零花,你切莫推辞,此番分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聚。”王夫人轻拍她的手,安慰道:“那妹妹如此说这银票,我就收下了,妹妹莫要伤心,等过些时日,你再带着外甥们来。”林承祖和贾惜春也上前向王夫人行礼告辞。王夫人又从柜子里取出两个锦盒,递给林如海和贾敏,说道:“这是我一点心意,路上也好添置些东西。”林如海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众人又说了些体己话,林如海一家便告辞离去。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王夫人微微叹气,转身回房,心中盘算着府里的诸多事务。
林如海一行人从王夫人处出来,又移步至黛玉的住处。林黛玉得知父母、弟弟、弟媳要回姑苏,顿时泪如雨下。一家人相见,免不了又是一番痛哭拥抱。
待情绪稍缓,林承祖环顾四周,却未见贾宝玉的身影,心下疑惑,遂轻声问林黛玉道(微微拱手,神色温和,目光中透着关切与好奇 ):“姐姐,姐夫去哪儿了?怎的不见他踪影?”
林黛玉轻轻拭去眼角残留的泪痕,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无奈,眼神中流露出对贾宝玉的挂念 ):“皆因老祖宗寿诞之故,他已告假三日未去上朝。今儿个一大早便去了,直至此刻尚未归来,估摸着要到晚间方能回府。”
林黛玉言罢宝玉上朝未归之事,轻轻抿了口茶,稍作停顿,而后缓缓抬眸,眸光如水,望向林如海与贾敏,面上虽带着淡淡的矜持,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自豪与安稳,神色间尽显夫妻情深的意味,娓娓道来: “父亲、母亲,自我与宝玉成婚一载之后,承蒙舅舅劝诫,他便下定决心,投身仕途,于朝廷谋得大将军一职。
如今情形不比往昔,倒也不必每日入朝参拜。只是这朝廷与军营诸事,千头万绪,繁杂异常。他隔三岔五便要进宫一趟,一则如实向圣上禀明军情战报,让圣上对边疆局势了然于胸;二则聆听圣上旨意,以便遵从上意,调兵遣将。
至于那军营,更是重中之重,丝毫疏忽不得。需时常前去巡查,审视军备是否齐全,粮草是否充足;整肃军纪,使士卒令行禁止;操练士卒,提升战力,如此方能保我朝边疆安稳无虞,百姓得享太平岁月。”
林如海听闻,微微点头,面露欣慰之色,下意识地捋了捋胡须,眼神中满是对晚辈的认可,缓缓说道:“宝玉自幼虽心性跳脱,然如今能立下这般志向,又得政公苦心劝勉,终是走上正途,实乃家族之幸事。只是这大将军之位,权重责大,关乎国家兴衰、百姓安危。望他能时刻铭记圣恩,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莫要辜负了圣上的信任与托付。”
贾敏在一旁,亦是一脸关切,忙不迭地问道:“如此操劳,他一个人的身子如何吃得消?你如今在府中,可得多费些心思,仔细关心着他。”
林黛玉听了母亲这话,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轻声应道:“母亲放心,女儿省得。平日里女儿也常劝他,军国大事固然重要,可身子发肤受之父母,切不可过度劳累,凡事都需保重身子才是。”
正说话间,贾玉澜不知从何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