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束的神色古怪起来,她看向祁绥歌:“你那个徒弟,是不是叫这个名字。?E?+_Z&小e说[网>,¨ @¥首·发,°[”
祁绥歌没有回避,她嗯了一声,却也没有靠近岑樊言,而是在不远处看着岑樊言的身影。
在见到现在的岑樊言之后,祁绥歌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林恺会说岑樊言是残缺的仙。
岑樊言在她印象里一首都是孱弱的,但此刻坐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仙气,眉眼温和,像是画中仙一般,灵气充盈到令人侧眸。
这才是完整的他,每一寸都很完美而强大。
仙娥却很着急,她低声道:“琴官大人说了,其他两个妖王己经囚禁起来,没有人看管也是可以的,但那位实在让人不放心……”
岑樊言低低地笑了声,盯着茶杯之中氤氲的雾气:“你们不敢动他,他自己送上门了还害怕。”
仙娥有些为难。
“她会来的,你不用担心。”岑樊言温声打发了仙娥。
仙娥离开,岑樊言含笑抿了一口茶,然后拿了一个空杯子,在自己对面倒了一杯茶。
尹束蹙眉盯着岑樊言:“他是不是认识你?”
“他是我的西师兄。”祁绥歌盯着岑樊言倒的那杯茶,知道岑樊言发现她了。
她开口道:“不过现在他可能还不是。”
岑樊言在等她,她总不能让对方久等,祁绥歌问道:“跟我一起去吗?”
尹束排斥和人类接触,更何况是男子,她不善地盯着祁绥歌:“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n′e-w!t¢i^a′n.x_i!.!o·r-g·”
“还有。”尹束看着她离开,狐疑道:“你和你师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看来尹束真的是对祁绥歌偏见颇深。
祁绥歌也不着急,神色如常地问道:“这都是谁跟你讲的?”
尹束木着脸,一板一眼:“你可以和徒弟发生关系,就能和师兄发生关系,何况他们都说你有一屋子的男宠,符合我对你的认识。”
在尹束的印象里,祁绥歌就是个花天酒地的主子。
祁绥歌扬眉:“那些人的话能信吗?还说你把男人都炼成傀儡供你泄欲呢,你给我找两个出来?”
尹束如同被侮辱了一般,面色难看:“你可以闭嘴了。”
祁绥歌打量着她的神色,满意地勾唇。
祁绥歌出现在岑樊言面前的时候,岑樊言并不意外,男子温和地坐在原地,打量着她的身影:“来了。”
不远处的竹林流淌着银白色的灵力,青翠欲滴的竹叶格外吸引人的注意,白亭似为玉制,流转着莹莹的光波,如月落泉。
祁绥歌嗯了一声。.微′趣·小*说? +首?发¢
岑樊言匆匆地扫了她一眼,几息之间就把她的样貌和灵力记在心头,他笑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女子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反问道:“祁绥歌……或者师妹?”
祁绥歌的态度从容的令岑樊言意外,他微微颔首:“好。”
作为预知者,岑樊言能看到太多的东西,未来对于他来说并不遥远,祁绥歌的话对于他来说也不算荒谬。
祁绥歌坐在他对面,端起那杯茶:“师兄是给我准备的吗?”
“是。”岑樊言笑道:“尝尝吧,虽然我对你的了解不多,但在我能看到的范围内,你好像是挺喜欢喝茶的。”
“那也许是受到了师兄的影响。”祁绥歌知道他没有经历过未来的事情,从容地开口道:“还是你教的。”
“这样啊……”岑樊言回忆起自己看到的场景,感慨道:“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熟悉。”
“你……”岑樊言打量着她,温声道:“身体怎么样?”
大抵只有祁绥歌的师兄师姐每次见到她都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岑樊言这个时候应该不算她的师兄吧……居然也会问这个问题吗?
祁绥歌道:“还好,比之前好很多。”
甚至灵力可以完全压制住剑骨,这个时候天生剑骨对于她来说才是真正的优势。
岑樊言放松下来:“挺好的。”
祁绥歌含笑:“师兄倒是看的远,连我身体不好都知道了。”
这里是仙界,岑樊言的话语并不受到束缚,他温声道:“凡体承担仙物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这句话说的不止是祁绥歌,还有他。
岑樊言想到自己看到的一切,想到他会只带着一双眼睛去凡界,然后在雾里躲天道很多年。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