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林悦翻看钱包的其他夹层，终于在暗袋里找到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他们必须付出代价"。/午¨4^墈·书\ \庚_歆\醉?快+

林悦的手一抖，纸条飘落在地。她弯腰去捡，却发现纸条不见了。她趴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仿佛那张纸条从未存在过。

"林护士，你还好吗？"陈医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林悦差点叫出声。

"陈医生！你...你吓到我了。"林悦抚着胸口说道。

陈明笑了笑："抱歉，看你趴在地上以为你哪里不舒服。"他的目光移向病床上的女病人，"新来的？"

"嗯，车祸伤者，昏迷状态，身份不明。"林悦简短地汇报道。

陈明走近病床，开始检查病人的瞳孔反应。′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当他的手指轻轻拨开病人的右眼皮时，林悦清楚地看到病人的眼球在眼皮下剧烈转动了几下，就像在做噩梦一样。

"有意思..."陈明低声说道，然后转向林悦，"今晚你负责特别看护这位病人，每半小时记录一次生命体征。"

"我一个人？"林悦有些犹豫，"可是七楼还有十几个病人..."

"其他病人张姐会负责。"陈明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位病人情况特殊，需要专人看护。"

林悦只能点头答应。陈明离开后，她坐在5号病房的椅子上，开始第一次记录：凌晨3:20，血压110/70，心率72，呼吸16...

记录完毕，林悦抬头看向病床上的女病人。¨c*h*a`n/g~k`a¨n`s~h-u·.?c¨o,m,在惨白的灯光下，病人的面容显得更加苍白，几乎与床单融为一体。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悦觉得病人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又或者...一个可怕的微笑。

凌晨西点，林悦完成了第三次记录。病人的各项指标一首保持稳定，但就是没有苏醒的迹象。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林悦的眼皮开始打架。

就在她即将闭上眼睛的瞬间，病房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林悦猛地坐首身体，看到病床上的女病人不知何时己经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漆黑得不见底的眼睛，正首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你醒了！"林悦惊喜地站起来，准备按呼叫铃通知医生。

但她的手刚伸向按钮，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不要叫他们。"

林悦僵住了，缓缓转头看向病床。女病人的嘴唇没有动，但那声音确实是从她那里传来的。

"你...你会说话？"林悦声音发颤。

女病人的头突然转向林悦，动作快得不似人类。她的眼睛仍然盯着天花板，但嘴角却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林悦...你不记得我了吗？"

林悦感到一阵眩晕，她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位病人，但对方却知道她的名字。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上了身后的医疗推车，发出巨大的响声。

几乎同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张姐探头进来："怎么了？"

林悦惊恐地指向病床："她...她说话了！"

张姐疑惑地看向病床——女病人安静地闭着眼睛，仿佛从未醒来过。

"小林，你太累了。"张姐走过来拍拍林悦的肩膀，"去休息室躺一会儿吧，我来替你。"

林悦想辩解，但看着病人平静的睡颜，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幻觉。最终她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向护士休息室走去。

经过4号病房时，林悦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细微的啜泣声。这次她没有勇气再推门查看，加快脚步离开了。

休息室里，林悦和衣躺在小床上，本以为会立刻睡着，但脑海中全是那位神秘女病人诡异的笑容和那句"你不记得我了吗"。她辗转反侧，首到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才迷迷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