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在一起。

我突然明白了——根本没有镜子，也没有鬼魂。从始至终，都是我分裂的人格在互相撕扯。林妍代表我渴望的正常生活，周敏则是我无法面对的罪恶。那面铜镜，只是我支离破碎心灵的投射。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照进来时，护工发现我用束缚带勒死了自己。据说我死时面带微笑，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仿佛那里有一面镜子，映照着我终于看清的真相。

在我的葬礼上，一个穿红裙的陌生女子放下了一面小小的铜镜。没人知道她是谁，也没人注意到那面镜子背面刻着西个几乎被磨平的古篆字。

"结案吧。"李警官对下属说，"疯子杀死了疯子，就这么简单。"

但在夜深人静时，他偶尔会梦见一面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他自己的脸，而是三个模糊的人影，手牵着手，嘴角挂着同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