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要这么做吗？"社会福利局的工作人员担忧地问，"这里发生过火灾..."

林小满微笑着抚摸阳阳的头发，阳光透过她们的身体在地面投下淡淡的、会自己移动的影子："每个孩子都值得被关爱，哪怕是...特别的孩子。"

当晚，新幼儿园亮起温暖的灯光。林小满锁好大门，转身时看见教室里坐满了安静的孩子——他们有的皮肤苍白，有的身体偶尔会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而墙上，一幅新画的蜡笔画正在完成：红色火焰中，站着一个没有五官的小女孩和一位老师，她们脚下是二十多个欢笑的影子。

阳阳放下蜡笔，轻声问："老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林小满看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淡的倒影，微笑着点头："会的，首到下一个阳阳出现。"

窗外，月光照亮了崭新的幼儿园招牌。仔细看会发现，"小满幼儿园"的"满"字，不知何时变成了燃烧的"燄"字。而地面上，无数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影子，正从西面八方悄悄向这里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