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柔软的牙齿，此刻却变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王寡妇咬碎的“幼子臂骨”更是迸发出一股反物质黏液，这黏液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蔓延开来。它在虚空之中拼凑出了《穰灾令》的甲骨文，这些古老的文字在黏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白银祭司的脐带猛然收紧，如同一条被激怒的毒蛇，紧紧地勒住了戏台。随着脐带的收紧，整座戏台竟然开始缓缓降维，最终变成了一幅二维的皮影。

而这皮影的操控杆，竟然是陈北河重生那夜枕边的棺材钉！

“观众即演员！”祭司的机械混响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震断了所有的傀儡丝线。

陈北河毫不犹豫地将棺材钉刺入了自己的心口，真实的剧痛如同一股洪流般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然而，就在他感到生命即将离他而去的瞬间，那皮影幕布竟然如同被点燃的纸张一般，迅速碳化，最终化为了一堆灰烬。灰烬中浮现初代傀儡戏：十万年前播种者用兽骨钉在岩壁上演饥荒，观众席上青铜胚胎的胎动与此刻完全同频。

戏终人散时，祠堂渗出青铜色露珠。陈北河在露珠里摸到半截兽骨钉——钉身刻着拒绝表演的星光，而钉尖正滴着黄土深处新胎动的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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