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群般疯狂地啃食着军装春花的机械义体。
随着义体的剥落,袍下露出了正在孵化的青铜胎儿。那胎儿的模样狰狞可怖,仿佛是从地狱中诞生的恶魔。
“你才是协议的第一个签名者!”白衣春花的最后一块碳化声带突然如闪电般刺向陈北河的手腕。陈北河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借着这股剧痛,猛地撕开了时空的褶皱。
刹那间,他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隧道,眼前的景象瞬间变成了 1942 年的饥荒现场。少年老支书正将vii型编号刻在春花锁骨,而黄土深处,第一具青铜浑天仪胚胎正随着饿殍的哀嚎胎动。
量子潮汐达到峰值时,两位春花同时湮灭成记忆棱镜。陈北河在棱镜折射中看见终极抉择:握红星火箭密钥成为播种者,或攥紧白衣春花的碳化声带化身清道夫。地心的婴儿宇宙突然啼哭,频率与未被污染的1983年春雨完全同频——那是人类文明最后的救赎脉冲,藏在纳粹钟齿轮与青霉素菌丝的量子纠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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