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原本自觉理亏、缩在屋里的贾张氏突然咋咋呼呼地冲出来。¨b/x/k\a~n.s`h*u_.¨c.o\m.
尖着嗓子嚷道:“就是就是!我们家棒梗咋不去炸别人家,偏可着你许大茂祸害?指不定是你平日里缺德事干多了,遭了报应呢!”
秦淮茹随后跟出来,一双美眸含水般望向何雨柱,心底泛起暖意。
暗忖:到底他心里还有自己,但凡出了事总愿意出头,哪怕如今有了于莉,这性子也没改。等寻着机会,可得好好“谢谢”他这份心意。
贾东旭原本猥猥琐琐地缩在秦淮茹身后,见母亲和媳妇都开了口,也壮着胆子挺起胸脯。
扯着嗓子嚷嚷:“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我家棒梗啥脾气街坊邻里都清楚,指不定是你自己招来了麻烦,反倒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许大茂额角青筋直跳,猛地转身瞪向贾张氏,鼻尖几乎要怼到对方脸上:“你个老虔婆敢再说一遍?
就在刚才,棒梗那小崽子偷摸往公厕粪池扔二踢脚,我蹲坑时眼睁睁看着火光一闪!”
他抬手扯了扯黏在屁股上的裤衩,“粪汤子溅得我后槽牙都是,你闻闻这味儿!”
又狠狠剜向贾东旭,骂道:“你们一家子惯会颠倒黑白!真当我许大茂是软柿子?今儿不掰扯清楚,我跟你们姓!”
说着抓起脚边一根木棍“咣当”砸在石桌上,惊得贾东旭一哆嗦,慌忙缩到秦淮茹身后。午4墈书 追最辛章結
许大茂瞪红了眼跟贾张氏对峙,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脸上时。
何雨柱慢悠悠插了话,嘴角挂着笑:“大茂啊,你再往前凑半寸,可就亲上了。贾张氏守了这么多年‘清白’,可别叫你给毁了。”
贾张氏反应极快,当场踮起脚尖往前一拱,一张皱巴巴的大脸径直往许大茂嘴上贴,尖声叫嚷:“哎哟喂!许大茂耍流氓!大伙儿快来看啊,他光天化日之下强吻我这老婆子!”
许大茂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往后跳开,抬手狠狠擦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你个老东西少讹人!”
他气得胸脯直起伏,手指着贾张氏抖个不停,“老子今儿就算被讹死,也得把棒梗那小崽子偷塞二踢脚的事儿掰扯明白!”
贾张氏刚把脸贴上许大茂的嘴,立刻往后退半步,拍着大腿干嚎起来:“哎哟哟!大伙儿快来看啊!许大茂欺负我这老婆子!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我,这还有王法吗!”
她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往贾东旭身后躲,浑浊的眼珠滴溜溜转,“我守了几十年的清白,今儿叫这畜生给毁了啊……”
许大茂还在疯狂擦嘴,一听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跳着脚骂:“放你娘的狗屁!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他气得额角血管突突直跳,转头瞪向何雨柱,“傻柱你亲眼看见的,你给评评理!”
贾东旭壮着胆子往前跳了一步,扯着嗓子喊:“评啥理?我妈这么大岁数能讹你?你要没那心思,能跟我妈凑那么近?”
秦淮茹悄悄拽了拽贾东旭的袖子,没吭声,睫毛却轻轻颤了颤,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晃了晃又迅速挪开。¨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许大茂正跳着脚跟贾张氏对骂,就见易中海背着手从院门踱进来。
他扫了眼现场,浓眉一皱,也没问前因后果,直接冲许大茂沉下脸:“大茂!吵吵嚷嚷像什么话?跟老人较什么劲?”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进来,马上提高嗓门喊:“一大爷您可来了!许大茂他耍流氓啊!”
说完往地上一蹲,带着哭腔嚎起来,“我这么大岁数遭这种罪,还不如死了算了……”
易中海抬手打断她,又转向许大茂,语气更重了:“还不赶紧给你张婶道歉?邻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成这样像话吗?”
许大茂瞪圆了眼,脖子上青筋暴起:“道歉?凭什么!明明是她……”
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瞪得缩了缩脖子,拳头攥得咯吱响,却不敢再吭声。
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这位一大爷素日里最讲“体面”,向来不管是非对错,只爱拿辈分压人。
易中海瞪得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朝许大茂又逼近半步:“哪有当小辈的挑老人不是的?就算长辈有个错漏,也是你当小辈的没周全到!”
不耐烦地吼道:“少废话!赶紧麻溜给你张婶道歉!”
贾张氏见有人给她撑腰,立刻从地上蹦起来,两根手指在许大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