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哄着。
渠兰泱抽抽搭搭地想说什么,但是哭太狠了,直打嗝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直接傻在原地和自己生闷气。
过了许久,青年好像也觉得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些,不好意思地将头缩进应昭肩膀里,他就是觉得女人二话不说就跪下来也太犯规了,在他那个时候是没有人会去跪一个戏子的,即便这个戏子是他们的妻子。
“哈哈哈。”身下的人一阵闷笑,笑意透过女人的胸膛传递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