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本应该最担心的应昭倒是丝毫不见惊惧之色,向前走了两步,轻柔的风就将渠兰泱托举到应昭面前。
青年明显是累得狠了,直直跌到女人怀里,长了许多的刘海刺的应昭脖子发痒,如抚摸幼犬一般在青年头上揉了两把,就听见耳边闷闷地带着哽咽地声音:“应昭......我好像见到我的戏迷了,他们......他们求着我唱戏......”
话音刚落,青年脖子一歪,身子就这么软了下去。
原本还气定神闲的应昭吓得直跪坐在地上,将渠兰泱的脑袋枕在膝上,伸出两指探了下脉搏,又细细观察了人还在起伏的胸膛,长叹一口气。
唉——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