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霭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难受,忍不住稍稍推了推他,果不其然又被他把手攫住。
“肚子是吃饱了,”他的头靠过来,带着浓郁龙涎香的气息更一步将苏知霭包裹甚至侵蚀,“朕想吃点其他的。”
自从她掉到湖里又病了,他将没再碰过她,自然也没开过荤,血气方刚的年纪其中难忍只有霍玄琚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