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见?”那人咬牙,声音陡然转冷,“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摸绳结吧?”
话音刚落,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杂音。
“真不听话,那么想逃,是要去见谁吗?”
“让我想想,不会是陆砚青吧?”
“啧啧啧,真是羡慕他,你都到这种情况了,还在想着他?”
双眼被蒙住,听觉就更加敏感,一阵低哑的声音传到江昭宴的耳边,他神色骤然一变!
“咳咳……宴宴……你在哪?”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他还想再仔细听,但男人已经“咔嚓”一声将声音切断。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猛地挣动,却只换来手腕上更深的一道勒痕。
鲜血顺着皮肤缓缓渗出。
男人却像全然不在意他的愤怒,只是温柔又病态地蹲下身,在他耳侧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