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宴的手,温柔地拍了拍,“我就在这里。”
然而江昭宴却不满足于这个承诺,微微挣扎了一下,像一只找到安全感的小动物般,整个人往陆砚青身上蹭了过去。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陆砚青的颈窝里,鼻息灼热,带着淡淡的酒气。
却意外的并不难闻。
夜幕深沉,墨色的乌云在城市上空翻涌聚集,外面的暴雨声渐渐响起,雨点重重地敲打在公寓的落地窗上。
下雨了。
陆砚青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