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人歪歪斜斜地倚在酒桌旁,一身常服皱的不像样,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只是眼下常年挂着两片青黑,过分暗黄的皮肤透着股纵欲过度的颓废。
“总算来了两个能看的。弹吧。”他又换了个姿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隔着帘幕其实看不太清脸,但二位身姿不凡,倒也能判出是位美人。白烟萝到底是大家闺秀,眼冒怒火的情况下还能抚琴奏一曲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