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陪你了,若年,你怎么样?”
温若年下身是撕 裂和肿 胀混合冲击着的痛,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似的。
迷迷糊糊的,她听见陆言蹊在大声喊她。
温若年眼角划过一滴泪,却扭过头去,“你出去!”
“若年,我不放心你.....”
“出去!”
不放心她?不放心她,所以骗她到现在?任她如同傻子般被蒙在鼓里?他陆言蹊口中所谓的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相伴这么久的夫君,又究竟是什么人!?
温若年一想到今日在他书房里无意看见的那些东西,心中又凉又悲。
她是受了刺激,才骤然发作早产的。
又一拨的疼痛席卷全身,放空了温若年的思绪,她猛的一使劲儿......
“生了!夫人生了!”
一阵尖锐的婴儿啼哭——
“母女平安!”
........
温若年生了足足四个时辰,从晌午时分一直到天色薄暮,才终于生下一个白胖粉 嫩,一出生就会对着人咧嘴角笑的小女孩儿。
陆言蹊抱着软软的女儿,心都化了。
再看向躺在床榻上容颜憔悴的妻子,他便又生出几分歉疚。
于是自告奋勇要照顾若年坐月子,事事亲力亲为,绝不让夫人受半分累。
温若年还虚弱着,没什么力气,闻言,淡淡拒绝了,“夫君公务繁忙,莫要为我一介妇人分心,我回娘家住就好。”
温夫人很欢喜,“好,那就回娘家,我亲自照顾你,还有乖孙女儿,一起带回来!”
陆言蹊憋着一张脸,万般不情愿,却还是拗不过温若年。
眼睁睁看着自家夫人和襁褓中的女儿上了温家马车。
而后每一日,他都点卯似的准时去一趟温府,想看看若年和孩子。
可十次有九次去,紫叶都说夫人睡着了,不见人。
次数多了,陆言蹊也不由得疑虑,“夫人怎么这么多瞌睡?莫不是产后没恢复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温若年和人聊天时欢快的笑声。
.......
紫叶也不尴尬,朝他似笑非笑扯了扯嘴角,福了一礼,转身进去了。
陆言蹊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若年.......是不是不想见他?
她是不是在生他的气?
她为什么要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