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公务不忙了?今日回来得这样早。”
“嗯,不忙。”
陆言蹊顿了顿,说,“官位已经赐下来了,陛下封我为副都御史。”
温若年有些诧异,这官位不可谓不高,她想了想,说,“陛下对你应该很看重。”
陆言蹊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接话,只习惯性抚着温若年的小腹。
笑道,“再有两个多月,咱们家就要添丁了。”
温若年看着眉眼温柔的男人,忽然便觉得,无论他是谁,无论他叫谁为父亲,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文玉公主又下帖子了,我知道你不想带枫儿去,加上现在棠梨也在公主府,你若是不想去我就替你回绝了。”
温若年想到什么,神色微微一顿,随即摇摇头,“我去。”
.......
到了公主府,文玉公主问她胎相如何,温若年说一切都好。
随即又有些黯然,道,“只是夫君公务繁忙,聚少离多,我每日也孤单的很。”
文玉公主失笑,“朝廷之事,也是没有办法,你夫君争气,这么快就升了官,你也要多多体谅他才是。”
温若年慢吞吞的,“体谅他又有什么用?我只要一想到那日他孤身闯乌桓,到现在还是后怕......他行事如此鲁莽,要是有一日抛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该怎么办.....”
温若年今日似乎格外多愁善感。
文玉公主少不得多宽慰几句,于是不经意便说道,
“你别怪你夫君,他并非对谁都是这样的,只因他与我有些旧交,换做别人,他哪里会抛下你不管去救人?”
温若年抹着帕子,“公主说的是,那日听公主无意中叫了我一声弟妹,想必在我夫君眼里,也是视公主为亲姐姐一般的。”
文玉公主眼眸僵了僵。
随即若无其事岔开了话题。
云层渐收天将晚,温若年带着枫儿客气告辞。
临走前,凌栀很不舍,问他们过几天能不能再来?她还想和枫儿一起击木剑。
温若年答应的爽快,“好啊。”
过了几日,温若年却没能如约前来。
她脚滑摔倒,动了胎气,此后半个月必须卧床静养。
来看望她的人络绎。
一日午后,来一个温若年怎么也没想到之人,她挣扎着起身,
“给大伯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