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正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缝衣针。¢d¢a¨w~e-n¨x+u′e′x*s¨w!.~c/o?m,
“傻柱,认识这个吗?”李卫东开门见山,将针举到两人之间。
傻柱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什、什么针不针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懂这个?你在栽赃我!”
“栽赃?”李卫东冷笑。
后厨门口己经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工人,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李卫东偷偷使用真话符。
傻柱只觉得胸口一热,随即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喉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强迫他开口。
“我……我……”傻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是我扎了你的车胎!”
【来自傻柱的负面情绪+200】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傻柱拼命想闭嘴,但那些话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往外涌:“我昨晚看到秦淮茹站在你家窗外看你们吃涮锅,她咽口水的样子让我心疼!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闫阜贵欺负!”
食堂主任老马闻声赶来,正好听到这番告白,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何雨柱!你竟然为这种事破坏别人的自行车?”
傻柱面如死灰,他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那股神秘的力量还在迫使他继续坦白:“我……我还想找机会收拾闫阜贵那个老东西,他凭什么欺负秦姐!”
李卫东收起冷笑,严肃地说:“何雨柱,你这种行为己经构成故意毁坏他人财物。
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报警,但你必须在下班前给我的自行车换上新轮胎,还要再赔我五块钱!”
傻柱终于感觉那股控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环顾西周,看到工友们或鄙夷或嘲笑的目光,恨不得当场消失。
【来自傻柱的负面情绪+200】
“我……我……”傻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怎么?不愿意?”李卫东挑眉,“那我现在就去保卫科……”
“别!”傻柱急忙拦住他,咬了咬牙,“我……我换!”
李卫东点点头:“记住,要全新的正品轮胎,别想糊弄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傻柱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呆立原地。
中午吃饭时,整个轧钢厂都在传傻柱为秦淮茹扎人车胎的事。
食堂里,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不时发出哄笑。-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
“听说了吗?傻柱为了秦淮茹,偷偷摸摸去扎李卫东的车胎!”
“啧啧,平时看着挺爷们一人,背地里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要我说啊,他就是被那个寡妇迷昏了头!”
这些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傻柱的心里。
他躲在厨房最角落,机械地扒拉着饭盒里的饭菜,却食不知味。
他想起今早那股诡异的力量,不禁打了个寒颤——李卫东到底用了什么邪门手段?
下午三点,傻柱提前请了假,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厂门口的修车铺。
修车的老张头正蹲在地上补胎,见他来了,抬头笑道:“哟,何师傅,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傻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张师傅,给我拿个最好的二八自行车后轮内胎。”
老张头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好嘞!凤凰牌的行不?十三块八。”
“十三块八?”傻柱倒吸一口冷气,“这么贵?”
老张头耸耸肩:“好货不便宜啊。
要不给您拿个便宜的?十二块五,但质量可不敢保证。”
傻柱摸了摸兜里仅有的二十块钱,这是他攒了半个月准备给秦淮茹买肉的。
他咬了咬牙:“要……要凤凰牌的。”
付完钱,傻柱心疼地看着手里剩下的两毛钱,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拎着新轮胎来到停车棚,找到李卫东那辆永久牌二八自行车,蹲下来开始换胎。
这时,许大茂叼着烟晃悠过来,看到傻柱蹲在那儿忙活,立刻来了精神:“哟,这不是咱们的'情圣'何雨柱吗?怎么,改行当修车工了?”
傻柱头也不抬,手上的扳手紧了紧:“滚一边去!”
许大茂不但没走,反而蹲下来近距离观赏:“让我猜猜,这是给李卫东换胎呢吧?听说你为了秦淮茹,大半夜去扎人家车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