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四下无人,她才按耐不住的开口。
“少夫人莫怪奴婢,那贞洁帕是规矩,奴婢此番害您受苦了。”
陈稚鱼本是不想说话,此刻见她同自己解释,扯了扯嘴角,也没能笑出来,只说:“嬷嬷按规矩办事,我都懂得,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怪嬷嬷。”
田嬷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平心而论,如今她已经在少夫人身边伺候,这种行为说好听了是懂规矩,难听了是背主。
少夫人心肠软,从不与她计较,可她心里却很难说服自己没事。
“您能和老奴说说,昨夜是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