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东这个第三就很有意思。·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幸亏他们如今住在苏州城最豪奢的客栈,普通百姓轻易不会踏足这里,若不然周放又要被人当稀罕物件儿围观了。
饶是如此,也挡不住一批又一批好奇的同科学子。
一上午老管家已经帮着收了几十封拜帖,诗会,茶会,酒会,赏花会,巧立名目的宴会让小舅看的咂舌。
“幸好有老管家,能帮你挡回去,若不然两个月都参加不完呐!这哪个去,哪个不去,又是得罪人的事儿!”
小舅庆幸道。
周放笑而不语,老管家可不会只简单帮着挡回去,挡的多了照样得罪人,说他清高不合群的声音很快便会冒出来。
老人家向来妥帖,已经叫人在天香楼订了二十桌酒席,邀请同科举子赴宴。
到时候他去露个面,表示一下自己出门不便的为难也就是了。
若再有人说自己的不好,定然是那人嫉妒!
周放将这些耐心讲给小舅听,又说他:
“到时候您与我同去,既然要走这条路,就得适应这种应酬。-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不必深交,留个面子情便好。”
小舅答应的很痛快,还不忘叮嘱他:
“到时候若需要喝酒,我替你,宝儿你可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饮酒!”
周放预感不太好的问他:
“我喝酒后究竟会做什么?”
至今也不知道那日同林静东一道儿喝醉后做了什么。
小舅下意识往四周瞧瞧,屋里就他们两人,还是压低声音说:
“宝儿你千万记住,你是两杯倒,醉了就抱着身边人不停亲吻,醒来还什么都不记得!”
周放瞳孔微微放大。
小舅很肯定的说:
“正是如此。”
他正在很开心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两日小舅外出给家里人买了许多礼物,装满了一个箱子。虽然因为应酬,回家的日子要推迟,依然很兴奋。¢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准备多年,终于也是小小童生了!
可能因为放松,也可能因为周放的那些笔记,小舅这次排名比县试更靠前,这让他很激动,也很感激对他和宝儿帮助良多的林静东,忽然想起来问了一句:
“宝儿你没在林家喝过吧?”
周放表情麻麻的。
小舅见状,顿时也有些麻麻的。
如此紧张的考前复习时间,他哪能想到两人还有闲情逸致喝酒?想想都替大外甥感到尴尬,艰难的安慰他:
“你与林少爷处的和亲兄弟一般,没关系的,嗯,没关系。”
周放并没有被安慰好。
小舅笨拙的转移话题:
“对了,这回来苏州城咱们的一应花费,吃穿用度皆仰赖于林公子照拂。也不能仗着你两关系好就肆无忌惮,回头在家里摆一桌,请他上家里吃饭,聊表谢意?”
“如何谢?”
林静东终于忙完了,在周放夜里沐浴时溜进来,从后面搂住他,在周放耳边暧昧的说:
“六郎如此想着我,为我解决一心腹大患,不若我以身相许?”
说着,手就顺着周放脖颈,毫无阻碍的摸下去。
抬起周放下巴,与他唇舌纠缠。
眼神很亮,语气含糊的说:
“灯下观美人,六郎真是夺人心魄!”
手指四处疯狂试探,还不忘揉捏他耳垂,非常真诚的赞美:
“上次共浴就想说,六郎你这处生的好凶,与这张脸半点不相像。”
周放仰着头看他,喉结微微滚动,在他下巴上轻轻啃噬:
“凶吗?”
林静东如愿撩拨起火,却没敢真上手做什么,隔着水朦朦胧胧观赏片刻,悸动中带着几分害怕,眯着眼,神情很愉悦的说:
“凶的很。”
他说:
“六郎,它好凶啊。”
周放猛地用力,将他拽进浴桶中。
水声哗啦,地上漫出许多。
林静东寝衣全湿了,脸上也沾了水,骑坐在周放腿上,被周放从嘴唇吻到耳廓。
两只手虚虚的搭在周放肩上,浑身酥酥麻麻,神情很享受的说:
“六郎,你好热情。”
又说:
“六郎,我好想你。”
周放指尖顺着他唇角挤进他唇缝中,压着他的舌尖不叫他讲话。将他提起来,去吻他心口。
细细研磨。
林静东鼻腔里发出一声舒服的轻笑,口腔包裹住周放的指节,吞进去又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