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搽药。·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林静东闭着眼, 眼皮处丝丝缕缕的疼,但更疼的是后背和四肢。
从马上带着周放摔下去, 还在布满碎石子的地上给周放充当肉垫, 全身也就被周放牢牢护住的脑袋伤的最轻。
不过这些他不会让周放知道,他要周放心疼他,却不让周放感到愧疚。
见周放要解他寝衣带子,林静东用很不正经的语气说:
“是谁义正辞严指责我不对的?小哑巴, 你这样就很对吗?”
周放对他太了解,能占便宜的时候反倒缩回去,肯定有问题,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指。
并不想令他为难。
林静东见状轻笑一声,心说可真心软。有点别扭的问:
“你呢,严重吗?”
周放摇头。
方才大夫已经为他上了药,身上最严重的是这两日骑马磨出来的大腿内侧伤。经过傍晚的激烈控马,皮肤血水和衣裳粘在一处,费了好些功夫才分开。¢u~s^i-p′m~a*x!.¨c¨o+m?
如今细细密密的疼,但都是皮肉伤,并不碍事。
林静东快速往周放小腹处看了一眼,虽然难为情,还是梗着脖子问出来了:
“小周公子还好?”
忧心周放不知其中厉害,仔细解释:
“男子那处特殊,骑马姿势不对,防护不到位,骑马时间过长,受到剧烈撞击,都会伤到,万不能掉以轻心。”
周放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从刚进门就想扒他裤子,又兜这么大一圈,最后还是问出来了。
有长进,还知道不能直接强上。
但还不够。
周放弯腰,把林静东的手摁在自己耳朵上,林静东很自然的便用手指揉捏起来。
周放问他:
“核桃,羊脂玉,菩提子,湘妃竹,羊骨,紫金葫芦,嗯?”
林静东揉周放耳朵的手一顿:
“你都知道了?”
周放似笑非笑:
“好玩儿吗,小喇叭?”
林静东心思被识破,也不再掩饰,手指重新揉捏他耳朵,直视周放眼睛:
“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找了很多东西替代,但都失败了。·比!奇/中\文`网- ?首`发.”
他没说这段时间经历了怎样复杂的心理变化。
只是很不讲道理的指责:
“小哑巴,你用耳朵迷惑了我。”
好似有人轻轻笑了一声。
周放用眼神描绘他的眉眼,指尖落在他眼下不明显的乌青处,点了点。
又被周放识破了,林静东有些隐隐兴奋,也不藏着掖着,双眼很亮的看着周放说:
“这几日你回周家住,我摸不到,夜里睡不踏实。”
周放眼神下移,好似能透过衣裳皮肉,看到他心底似的,将目光落在林静东下腹处。
林静东耳根有点红,面上倒还能沉得住,只是语气不够理直气壮:
“是,它也并非对着谁都能翘起来,它只是从某一天起,被你碰到就不受我控制,想与你亲近罢了。”
周放手指轻轻掐着他的下巴,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语气意味不明:
“十七八岁都这样?”
“蹭到柱子都能站起来?”
林静东脖颈红了,没什么气势的反过来指责他:
“你明明都知道。”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装作一无所知看我表演。
周放手指在他下巴上缓缓摩挲,林静东感觉又热又痒,又听周放说:
“想亲自给我安排人?妻子?暖床丫头?”
林静东摇头,揉捏周放耳朵的手指落在周放薄薄的耳垂上,轻轻摩挲,捧着周放的脸,与周放嘴唇快要贴到一处,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埋怨:
“你明明都知道。”
周放当然知道。
他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长大,有疼爱他的父母,有陪伴他的小舅,有关心他的姐姐,有相熟的玩伴。
可不论是哪种关系,都不会在如今的年纪,还动不动就亲密的揉捏对方耳朵,把玩对方手指,小兄弟蹭到对方就管不住的立起来。
他只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这样?
是只对林静东这样,还是对男人这样?
“你也知道了。”
他对林静东说。
他比林静东更早察觉不对。
林静东身边看似花团锦簇,但没人敢与他过分亲密,也就没人告诉他这样是不正常的,只能林静东自己慢慢发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