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明里暗里撺掇他们父子不和。
即使江秉笙有时候气不过跳起来反驳两句,最后还是悄无声息的自己找台阶下。
毕竟他老了,得仰仗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们可以没有父子之情,但他不能让关系再恶化下去。
如果被卡住了命脉,连养老都成问题,他这么大把年纪活着还有什么劲?
“那,你恨爷爷吗?”我问道。
江池宇拧眉轻笑。
“大家族的家长只看中能力,血脉固然重要,远不及利益在他们心中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