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去, 反正不过是两个奴隶。.k¢a′k¨a¢w~x¢.,c·o*m¢”
崔道恒摆手道:“不必了,他们没事就好。”
“你是会医术的, 按你们汉人的说法就是菩萨心肠。”耶律蒙不在意道, 笑出一口大牙。崔道恒有些复杂地点头, 实在是想不到就是他因淋雨便要将打前锋的两人抽鞭子。只因他们是汉人流民,便是比牲畜还要卑贱的东西。
他回了队伍。阿迦一直在看着他,见他骑马过来便探出头去问:“阿蒙哥哥和你说了什么话, 要这么久?”
“叫我给他祖母再制些静心丸,还赠了一把刀给我。”他递过去。阿迦摸着上面凸起的红宝石, 很没骨气的哇了一声。
“他还送了你一匹马驹。”
“是不是就是那匹小白马,那我要好好谢谢他。”她探头去看,耶律蒙已经走远了。“师兄制药的时候我也来帮你。”
崔道恒嗯了一声,让她回去乖乖坐着。?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柳娘问她:“得了一匹小马驹开不开心?”
她笑的眼睛都不见了说还好吧,叫柳娘笑的去咯吱她腰上痒肉。她笑出声来扑在她怀里,银铃一样的声音散在草原上。
扶光道:“这几日玩够了,回去真的要习字了。”
回到府上,扶光便叫了赵符生来,问这城中最好的衣料铺子是哪家。
“夫人是要买皮料?”他自然以为是她要制冬衣,可这次从黎部回来已带了不少来。他粗略点了,便有足足五车。这些东西,使君说两车叫夫人自行处置,其余的留着,他要赏给下面的将士。这也是惯例,尤其是随使君一道从朔北来的。许多人在幽州成家,他们于幽州并无根系,一家子仅靠那点饷银是很难过日子的。
扶光道:“不,我想要些锦缎,最好是江南一带的。”
赵符生心里一凛。
“怎么,没有?”
“有是有,城中东市有几家铺子,连排好几个开间,占去大半条街去,叫锦绣坊,是康家营生的。\看+书/屋+ ′更!新¢最/全_那里想必是有的。夫人要什么成色的,这是精贵物什,寻常都不摆出来的。要不我替夫人去寻了来。也省的夫人跑一趟。其实叫他们送来也是一样的。夫人想要什么样式的?”
扶光想了想,道:“要最好的越罗吴绫罢。”
赵符生出去便咋舌。现下南货奇贵,夫人寻常物什指定看不上,那东西一听就知不是凡品。先前又是找奴仆,又是清理宅邸,早就花费不少,若一匹也就罢了,可一匹能顶什么事,夫人一幅裙子都不够,使君能经得起折腾么。短短时日,府上花销,比往年一年都要多。
他有些拿不准主意,可若叫他因此直接去寻使君,又不能够。他想了想还是先叫人去了锦绣坊。然而这偌大的锦绣坊却也难寻见扶光要的,倒是有些南边的布料,却远达不到她的要求。更别提那掌柜听说要的东西,也是一凛。
“那越罗可是皇室贡品,比金子还金贵。若是叛乱前还能见着,如今怕是难咯。”
赵符生却是十分庆幸,这借口不错,立马便去找扶光禀报。他说的万分可惜,见她并不难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试探了去:“夫人若实在想要,不若让使君想想法子。”
扶光搁下茶盏,轻飘飘开口道:“是,我正要与使君想一想法子。”
卫翕回转后便叫赵符生提前知会了。他觉得奇怪,莫非是无聊了,想买衣服首饰。可幽州不比长安,怕是要叫她失望。
卫翕道:“我听赵符生说你想买些南边的绸缎。”
“是,可是买不到,便越发想起那日同使君谈起的榷场。”她有些无聊地拨弄着双陆棋,染了单蔻的指甲闲捻着象牙制的棋,摆好后道:“后来我便想了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使君不是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其实只肖多纳几位美人,出身幽州世族,胡汉不论,想能得不少助力。若能生下孩子,这联盟便更是稳固。”
“你在说什么胡话?”卫翕蹙眉道。
她闲闲抬眸看了他一眼。“看样子使君觉得这个法子不好。”
这样子叫卫翕不大愉悦。“原先自是可以如此行事,可我既娶了你,如何再娶其他女人。”
“使君可以纳妾啊。”她托着腮,说的无辜。
“你生的这样,谁肯将女儿嫁过来。”
扶光看着他笑,叫他不自在。“你到底要说什么?就为说这些?”
“自然不是。使君既无纳美的想法。我这里有个法子。”她将茯苓的信给他。“榷场于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