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一无所知地度日。
没有等很久,曲颂推开了门。
他端来了热好的麻沸散,约莫是夜色太深重了,又约莫是别的,他神情比常日更晦涩。
曲泠脱掉鞋子盘腿,曲颂把极细又长短不一样的针一字在布上列开,浅绿色的药丸躺在布中间。
“我加了安眠的药,喝下睡一觉吧。”他将麻沸散递给曲泠,“睡醒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