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歆这会儿已经让府里的医师弄醒了,正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地……仰面冲着天花板。
只不过她这副心死的模样,换不来郎纬郎绪兄弟半点怜悯。
郎绪上前摇了摇郎歆的肩膀,“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郎家人的?嫁给陈十五之后?”
郎歆捂住脸泪水狂奔,“我也不信!可是安嬷嬷说我……是母亲调换来的!”
安嬷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