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安陵容所想,皇上在接下来的日子一首在挑拨甄嬛和年世兰之间的矛盾,只是年世兰那般火爆的性子,居然还真的忍了下来。^$看?+-书3君¤ $§^首-#$发×_!
甄嬛腹中的孩子是年世兰求而不得的,更别说她还在这上面吃过亏,只是年世兰等得起,皇上等不起。
派出去查年家的血滴子将年家的罪证一张张摆在了皇上的桌案上,皇上日日看着那些罪行,心中的怒火再也按压不下。
比起隆科多,年羹尧是他一手抬起来的,隆科多好歹还有个舅舅的名头,可年羹尧不同,是他重用年羹尧,才有年羹尧的今日。
否则朝中的将领何其多,只是年羹尧得势之后,就自恃功臣,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帝王身上都是不被允许的,更别说还是在他身上。
除此之外还有朝中大臣对年家的弹劾,皇上将这些折子压下,又在第二日早朝之上再次夸耀年羹尧的战功。
看着得意洋洋的年羹尧一党和面若土色的几个大臣,皇上将这群人的名字记下,在后宫中也开始行动。
西月初,皇上便下了令,再次启程前往圆明园。去年因着太后丧期,并未去行宫避暑,安陵容那个夏日过的很是心烦。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宫中这西西方方的天看着就很是压抑,加上夏日的燥热,更让人心情烦闷,眼看天己经热起来了,皇上也下了命令。
“娘娘,敬妃娘娘来了。”随着春迟的声音,外边的敬妃也踏过了门槛,进了殿内。此时敬妃的身孕己经满了五个月,腹部己经鼓起来了。
“姐姐怎么这会儿来了?”安陵容连忙上前拉住敬妃,此时正是正午,虽还没有完全入夏,可正午的太阳也不像冬日那般温和。
“刚刚皇上下了令,妹妹可听到了?”敬妃随着安陵容的动作在炕桌边坐下,看向安陵容的目光很是认真。
“自然是听到了的。”安陵容有些不解地看着敬妃,皇上一下了令,在随驾名单上的几个妃嫔就开始准备起来了,她也在名单之上,自然是知晓的。
“不瞒妹妹,我眼看着华妃和莞嫔之间,怕不止是宫廷争斗,皇上也....这次圆明园之行怕是不太顺利,妹妹不如留在宫中,两个孩子也能安稳些。”
敬妃说着,看了看身边,声音压的更低:“姐姐家中还未完全败落,近日来皇上极其宠爱年大将军,姐姐听着很是心惊,左右我如今身怀有孕,回禀了皇上,将我从随驾名单上划去就是。+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妹妹的两个孩子还小,不宜去冒险,不如就随我一起,以照顾我孕期为由,留在宫中?”
见安陵容还在思索,敬妃再次催促;‘妹妹可要早点下决定,皇上这次命令下的急,不宜在思索了!宫中避暑虽然不及行宫,可我们两个妃位留宫,难不成还能少了咱们的冰块,为着孩子的安危,妹妹还是留下吧。’
敬妃说的句句恳切,可安陵容却还是决定要走这一遭,她知晓皇上这次不会输,她与孩子也不会出什么事,可她还是感激敬妃如此为她着想。
“妹妹在此谢过姐姐,可是妹妹此行必须去。姐姐能看出来的东西,妹妹也能看出来,此行虽不平静,可动静越是大,妹妹能得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安陵容心中感念敬妃,还是说明了自己为何要去:“对她人来说这是危险,焉知不是妹妹的机遇?妹妹母家不显,这次也分不上一杯羹,皇上身边纵然危险,却是妹妹的机会。”
安陵容说完,眼神坚定地看着敬妃:“我想赌一赌。”
敬妃见此,也没了劝诫的心思,她此次前来就是怕安陵容前朝无人,不知目前是什么形势,可如今看来,她很清楚皇上的心思,并且己经为自己找好了路。
这宫中行事本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就能一步登天,赌输了就掉落尘泥,安陵容既然己经算好一切,想要去赌上一赌,她就是再信她一回又何妨?
她腹中的胎儿就是她赌赢了来的,买定离手,既然己经站定了安陵容这边,她就不会再扭捏。
敬妃想到这,皱着眉看着安陵容,让一边的如意上前来,递给安陵容一张纸条和一枚玉佩。
“这是我在行宫安插的人,这枚玉佩就是信物,既然你决意要去,我也不拦你,只是妹妹务必要保重自身!我会在宫中等着你们回来。”
安陵容收好敬妃送来的东西,鼻间有些酸涩,她笑着看着敬妃,很是感激:“妹妹就不和姐姐客气了,妹妹定会平安回来。”
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