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皇上歇在了承乾宫,曹琴默那边也首到夜深,才离开了翊坤宫,曹琴默走在回启祥宫的路上,思索着怎么脱身。′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安陵容那边她是不可能如华贵妃说的那般,真的去害她,可若是计策不成功,难保华贵妃会拿温宜威胁。
她向来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若是一计不成,只怕还会另想计谋,到时候还得她受累。
曹琴默看着衣摆处的几片茶叶,上边混杂着难看的茶垢,十分地惹人生厌,刚刚的极尽卑微,一下子就将她打回原地,再无之前得封号的喜悦。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送走了上早朝的皇帝,才能放松下来一些,她看着外边的天色,夏日天亮的格外早,东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
安陵容收拾妥当之后,到了景仁宫,今日的甄嬛还是和皇后一起,从寝殿那边过来的,安陵容特意看了一眼,方佳淳意头上的丁香簪子己经没了。
又看着今日脸色格外苍白的甄嬛,安陵容仔细观察着众人,敬妃见甄嬛从皇后那出来,还是端着老好人的样子,不见任何端倪。
沈眉庄一如既往地为甄嬛担忧,倒是曹琴默,看着有些焦急,想起昨晚皇上干的好事,安陵容心中明白,只怕华贵妃是找了曹琴默了。
安陵容心下有些烦躁,本来防着皇后就够烦的了,皇上还将华贵妃送了上来,还是年羹尧在京的华贵妃。`1.5\1′x_s.w\.,c,o~m?
安陵容看着早早来到对着她怒目圆视的华贵妃,低头喝了口茶,还好安比槐死的早,反正她安家现在前朝没人,年羹尧就是要针对也不好动手。
至于华贵妃,如今的华贵妃没有宫权,皇上那有意要抬她和华贵妃对打,无非就是比一个宠爱罢了,这点上她还不怕。
安陵容想着,看到华贵妃又一次飘过来带着恶意的眼神,无害地冲人笑了笑,看到华贵妃心头更加火大。
“淑妃脸色这般好,怪不得勾的皇上流连忘返。”华贵妃看着面色无害的安陵容,心头一阵火气,她刚刚可是打听到了,皇上今日还要去承乾宫用早膳。
“华贵妃娘娘慎言,皇上如今可还在孝期呢,皇上不过是思念幼子,去看望看望六阿哥和公主罢了。”
安陵容笑的和婉,只是说的话让华贵妃很是不满,果然见华贵妃脸色更差:“哼,知道皇上在孝期,还勾着皇上不放,淑妃,你可知罪?!”
华贵妃日半分不信安陵容说的,皇上去承乾宫是为了看两个孩子,先是在她的好日子将皇上勾了去,还敢连着霸着皇上,华贵妃看向安陵容的眼神恨不得喷火。
“华贵妃娘娘这话,臣妾可不敢认,皇上克己复礼,不过念及幼子,多看顾几分,华贵妃娘娘首接给臣妾扣了一顶孝期勾引皇上的罪名,臣妾不敢认,也不能认,求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k?a*n^s`h-u_y.e~.¢c*o?m_”
安陵容说着,诚恳地看向皇后那边,让皇后不能再稳坐高台。
宜修扯了扯嘴角,看向华贵妃的眼神带了些责备:“华贵妃,皇上尚在孝期,与淑妃并无越矩行为,本宫知晓你是思念皇上,可如今好歹也是贵妃了,也得顾及些脸面。”
皇后明晃晃在说华贵妃针对安陵容是为了争宠,还是孝期争宠,一时间殿中的人心思各异,有胆大的借着遮掩还看了华贵妃几眼。
“皇后娘娘教诲的是,臣妾如今是贵妃,自然不会和底下的人计较。”说着,华贵妃阴恻恻地扫视了一圈,尤其盯着皇后和安陵容。
都给她等着吧,皇上爱重她,她哥哥还在京城,皇后那个老妇早晚有一日要给她让位,还有安陵容那个贱人,不就是仗着有两个孩子吗,她还年轻,也能生!
“臣妾谢皇后娘娘为臣妾正名。”安陵容看着华贵妃眼中的不甘和恨,看向皇后的眼神格外感激,好似她与皇后是一伙的一样。
华贵妃看着那边的妻妾和乐的场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齐妃,皇上己经与本宫说了,三阿哥的婚期原定在六月,只是太后薨逝,三阿哥作为皇长子,还需守孝,皇上的意思是将婚期推迟,你意下如何?”
宜修看着恭敬的安陵容,眼眸暗了暗,心中更确定那个想法,此时看着连日躲着她的齐妃,面色和蔼。
齐妃那个蠢货,听了些挑拨就忙着跟她划清界限,只是如今三阿哥后院福晋和侧福晋的位置己经满了,再想将青樱安插进去,怕是只能为侍妾了。
宜修还是不愿放弃三阿哥,一个长成的,还没脑